“死了?”
迪恩雖然已經料到了一絲,但真正聽到這個訊息的事情,心跳還是突然停了一下。
他和Ben認識已經將近四十年了。
“嗯,在後山上找到了他的屍體,已經被咬的不成樣子了,是驗過DNA才知道的。”
“老夫人,現在...沒有辦法了嗎?”
夢寒搖搖頭,“我不知道,說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被他給殺了。總之迪恩,這幾天你自己注意點,他和那個一聆不一樣,他不會心慈手軟的。”
“那...老爺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知道。你知道他最希望的就是,鍾離家能出現這樣一個繼承人了。他已經把家主的扳指都交予一聆了,看來事情很難挽回了。”
手段殘忍多好啊,可以保鍾離家的地位。
迪恩震驚,“現在家主的扳指真的在少主手上?那少主的扳指呢?”
“我拿出來了,給了夕顏。這個扳指在一定時候可以保護他,至少鍾離家的死士會保護好他的安全。”
鍾離一聆確實有事,但不是公司裡的事情,車子開出鍾離莊園之後,沿著莊園的外圍開上了鍾離家的後山。
在山頂的地方,有一個由鍾離家死士緊密看管的房子,與其說是房子,不如說是囚禁犯人的牢籠。
鍾離家的暗室只負責關押翻了小錯的人,而這裡大多數人都是犯下重罪的。
“少主。”
按照常理說,只有在上一任家主入葬了之後,才能把屬於家主的扳指交予少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一聆和鍾離天都未對其他人說這件事情。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顧北言安放在‘最好’的房間裡了。”
一聆一走進暗黑、潮溼的房間中,就脫下了外面那件正規正矩的西裝外套,腳步徑直地走向最後一個牢籠。
男人被捆在十字架上,兩隻手腕上那粗粗的麻繩已經在他的肉上磨出了血痕,而裡面那件質地精良的白襯衫已經可以稱之為幾條破布,上面佈滿血汙。
一聆看到這一幕,卻殘忍地勾起了唇角,“二姐夫,你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有多麼的狼狽嗎?”
顧北言雖然閉著眼睛,但他並沒有睡覺,唇瓣不知道是因為缺水還是因為流失了大量的血而顯得蒼白。
“你這句二姐夫,我還真受不起。”顧北言的唇翹了翹,心情看起來格外的好。
一聆慢悠悠地走到了他面前,挽起了自己兩隻衣袖,“我差點忘了,笙閣閣主多麼厲害呢,怎麼會在乎我一個小小的鐘離家家主呢?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吧。”
“是不怎麼樣,畢竟被狗的兒子給咬了,好好修整一下,總會好的。”
“那也要看,這狗是藏獒還是吉娃娃了。”
一聆把手伸向了顧北言的頭髮,劃過他光潔的額頭,把他額前的劉海盡數捏在了手裡,用力往上拉,強迫顧北言揚起了頭。
另一隻手的指尖摸上那額邊的那朵花,“這朵花現在多麼的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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