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注射的嗎？”
顧南墨眉頭微皺，“對，不過血液中檢測不到。”
“那應該可以戒掉，半年時間不去注射引發源，自然消褪。”
“引發源？”
“你不知道麼，想要克利斯特發揮作用，需要HellAngle的觸發。有它沒有HellAngle，只能發揮1/3的作用，即使這樣，也遠遠超過其他毒品。你還沒告訴我是誰？”
顧南墨雙拳緊握，“是小染。”
毒蛇笑著搖頭，“我才不信。”
“是鍾離煙兒乾的。”
毒蛇斂去笑意，“那倒是有可能。你知道她觸發幾次了嗎？”
“我只看到過一次，有多少次我不清楚。腿上會滲出血珠，沒一會就停止。”
毒蛇憐憫的搖頭，“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吶！會滲血是因為HellAngle的量不夠，注射一定量的HellAngle就不會發生那樣的情況。”
“一旦注射，就會對它產生依賴，劑量呈雙倍增加。觸發一次可以戒掉，一旦有第二次，半年後不用引發源也會自動觸發。發明它的人想靠它賺錢，又怎麼會研製解藥？”
“這樣，我去抽一管血，如果裡面沒有檢驗出來，只要注意一點。萬一有，我嘗試一下能不能研製出解藥。”
“謝謝。”
毒蛇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之間，不用這麼客氣嘛。”
一股奇異的香氣飄進房間裡，意識本來就模糊的一群人陷入沉睡中。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白大褂的醫生，用手電筒在屋子裡轉一圈，找打安染熙的影子。
把藥箱放在她邊上，用沾了酒精的棉花在她手腕處抹抹。
枕在安染熙腿上的顧北言突然睜開雙眼，一把握住他的手，那閃閃發亮的針尖抵著她的血管。
“你幹什麼？！”
“讓那個笨蛋醫生研究，還不如讓我來。”
毒蛇撣開顧北言的手，“我是專業的。”
熟練地把血裝滿針筒，用棉花堵住枕頭。
“我說，能讓自己女人染上這種東西，你還是男人嗎？只有最沒用的男人，才會選擇用最懦弱的方式才證明自己的強大。擁有整個S市怎樣，擁有整個世界又怎樣。”
“你依舊是個無能的男人，從商，呵。”
顧北言站起來，看著毒蛇。
“你說的對，我確實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難道我可以丟下顧氏幾千個員工和家裡那個老頭子，秉承自己的夢想去當兵？每個人都有實現他價值的方式...”
“你的方式就是抱著顧氏，享受他人的讚美？你錯了，今天少一個顧氏，地球不會停止轉動，一切都還會照常進行下去。只不過你顧北言會從萬人讚美的顧氏總裁，變成人們閒茶飯後的話題。”
“哦，原來以前還有這樣一個人。”
毒蛇看著他，“有些東西失去還可以重新得到。但有些東西，失去就是永遠。安的一切事宜，我會和墨交流。我希望將來有一天，那個人會變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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