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了她的胳膊把她拖走了。
蔣璉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在感受著自己生命流逝的同時,感到一股深深的絕望。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一聆邁著優雅的步子往前,打了個響指的同時,另外兩個男人把奄奄一息的蔣璉給架了起來,朝著李瀝瀝被拖走的方向而去。
李瀝瀝不斷掙扎著,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她和安染熙和鍾離煙兒都不一樣,她是書香世家長大都,從小對那些防身術啊、格鬥啊什麼的都一竅不通,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安染熙那種專業出身的殺手就不用說了,鍾離煙兒雖然也是過著小姐般的生活長大的,但是鍾離家的每個子女都被要求要學過兩到三年的防身術和其他各種基本的格鬥,以保護自己的安全。
而李瀝瀝在這種時候,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李小姐,你還是省著點力氣,等會叫吧。”
一聆跨著大步子超過了他們,一番話說得別有深意,李瀝瀝一向最擅長聽畫外音,此刻她覺得不安在心頭蔓延開來。
她被架進了全封閉的白色屋子,就連地板都是白色的,裡面只有一張大床,佔據了整個房間的二分之一。
最為顯眼的就是床頭兩邊的銀色圓圈物質了,李瀝瀝知道,那個是手銬。
每天晚上她就是那麼被銬在床上睡覺的。
李瀝瀝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了,在看到入門口那個被架著的手機的時候,甚至心頭冒出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他該不會是要……要……
不,不會的!
“你們放開我!”
李瀝瀝腳抵住了門檻,然後直接被兩個男人大力一提,她就進去了。
那可是她的手機!剛才還放在她的那個房間裡的那個!現在居然被人當作攝像機一樣擺在這裡,而且錄的畫面就是她面前的這張床!
李瀝瀝被他們粗魯地甩到那張大床上的時候,手機的那端傳來了她熟悉的聲音,是唐以韓的。
“李瀝瀝,你在搞什麼鬼?”
看到有兩個陌生的男人抓著她的手往床邊的兩邊上銬的時候,唐以韓從坐著的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一隻手握著手機,青筋凸顯,眼珠子簡直要掉出來了,他狠狠地對著那頭說道,“你***想對她幹什麼?”
影片的鏡頭慢慢地轉向了別的地方,一聆的臉隨即進入了他的視線。
是他,鍾離一聆。
“你好呀,唐先生。”
唐以韓狠狠地眯著眼睛,大著嗓門說話,這是他極度憤怒時候的表現,“你最好放開她!”
“不放,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一聆犯賤地說道,然後慢慢地又把鏡頭轉向了那裡使勁掙扎的李瀝瀝,轉向了被捆在椅子上、渾身上下都是血的蔣璉,他的脖子也被人綁住,以便於他能更好地看到等會在那裡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最後畫面還是鍾離一聆,“這裡可是哥倫比亞呢!看看,在你自己的地方,你的女人將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你不準動她!”唐以韓威脅道。
這招對一聆沒用,他只是飽含深意地一笑,把手機固定到支架上面,順便把手機調了靜音。
門外站著的那幾個白白淨淨的男生,在森都帶領下一個個走進房間裡,整齊地站在了床的兩邊,都一致地低下了頭。
果然,每一個都長得很不錯,看起來年紀也都不大。一聆暗暗地點點頭,“都低著頭幹什麼?看看你們今天要招待的客人。”
李瀝瀝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鍾離一聆,“你想幹什麼?”
一聆看了看錶,“給你們三個小時的時間,夠了嗎?”
幾個男生中膽子大一點的就點點頭,小一點的就去觀察床上的女人。
在掙扎中她的棉質長裙到了膝蓋上面,又細又長的小腿,小小的腳丫子,再上面是細細的腰肢,還有發育完好的胸部。
一聆把手放進了口袋裡,朝他們點點頭,“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男生們面面相覷,直到有一個男生向前,握住了李瀝瀝的小腿,其他幾個男生慢慢也上面。
李瀝瀝眼中裝著驚恐和不可置信,“我和你無冤無仇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別動我,滾開,都滾啊!”
“我和你是無冤無仇,要怪就要怪你為什麼嫁給了唐以韓,就算嫁給了他,我給了你這麼多次機會,你怎麼就不願意告訴我唐以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