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哪個?”
安染熙沉默。
男人把手枕在了自己腦袋後面,“看樣子是還不知道啊?嗯...看來是嘗試的姿勢太少了,還沒找到老婆最喜歡的啊...”
“你......”
安染熙氣得直髮抖,瞪著顧北言,今個兒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換著法子黃她呢!
好在別人已經偷偷摸摸地都出去了,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裡,所以他才會那麼放肆的啊!
“精蟲上腦!”
“說得好!”顧北言還伸手拍了兩下。
安染熙:“……”
——
“喂,顧南墨,這是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弄來了,你能離開嗎?”
顧南墨沉默地拿過了東西,摘下了針管前面的橡膠蓋,對著自己的左手靜脈推了進去。
清立刻向前了一步,“你想死?Hellabgle是沒有解藥的,你要知道你這一下下去,活的日子就不會太多了!”
顧南墨輕翹起了自己蒼白的純白,茶色的眸子中竟然帶著冰霜般的寒,“你如果不提醒我,我都要忘了我本來就活不久了。”
顧南墨的食指微微往前推了推,紅色的液體頓時就少了一截。
“你……”
如果被小姐知道了,那他就死定了!顧南墨給了他一抹安撫的笑容,“只要你不說,我不說,煙兒就不會知道,這個東西是你給我的。所以,請閉緊你的嘴巴,那樣我不會為難你,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句末連個問號都沒有甩給清一個,應該在這件事情上面,他能做的,就只有妥協,除非他想死的很慘的話。煙兒啊,顧南墨很清楚呢,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心狠手辣到了一定境界呢!
清的臉色極其的難看,看著顧南墨把空掉的針管的針頭拔了下來,然後一併放入了燕尾服的口袋裡面。
他笑得清欠,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注射的就只是一支二十毫升的蒸餾水而已。
“清大人,煙兒小姐馬上就回來了,如果您不想惹上麻煩的話,就趕快離開吧。到正門撞上了,那就不太好了呢。”
清何嘗聽不出這語氣中傳來的“好心”呢?
門輕輕地關上了之後,樓梯上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拍手聲,然後男人帶滿笑意的聲音從顧南墨的頭頂傳了過來。
“這場戲,很好看。顧先生,還真是要謝謝你了,不然我還以為,你和你表面上一樣的純良無害呢。”
顧南墨早就發現朗在樓梯上了,既然他這麼想看,那就讓他看了,反正他們的目的互補,他絕對不會透露出去一個字。
“也是,畢竟是笙閣閣主顧北言的哥哥,同一個家庭出來的孩子,顧北言那麼精明,你又會純良到哪裡去呢,你說我說得對吧?”
顧南墨站在原地,清冽的背影對著朗,“既然朗先生覺得自己說得對,又何必要問我,浪費口水。”
“嘖,你難道就不害怕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煙兒嗎?”
“告訴她?”顧南墨嘴角冷淡地勾了一下,敷衍地給了一個笑容,起身走向了廚房,拿過了水壺,往玻璃杯裡面倒水,倒入杯子的水聲在空氣裡肆意傳播著。
顧南墨端起被子走了過去,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用手示意了一下朗,朗立刻心領神會地坐了過去。
“如果你告訴她,你會得到什麼好處的話,那我當然毫不懷疑你會把剛才看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她。但是據我所知,沒有任何好處。”
朗又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顧先生這麼聰明,看來我想合作的人,找對了呢!只不過,你剛才打進去的是什麼東西,你真的清楚嗎?Hellangle可是現在毒性最強的,你就這麼毫不猶豫地打了進去,不怕以後痛不欲生嗎?”
怕,怎麼不怕?可是他更害怕的是,小染啊,要忍受這樣的痛苦,一直到她全身的器官都被Hellangle給腐蝕掉。
他絕對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
“以毒攻毒,說不定我的病反而好了呢?”
顧南墨拋給了朗一個問題,這個男人知道顧北言是笙閣的閣主,而不是知道笙閣的閣主是笙,又知道他是顧北言的哥哥,那他應該沒有什麼不知道的了。
朗輕輕一笑,悠閒地翹起了自己的腿來,“顧先生,我有個很好的辦法可以讓你不用忍受身體裡任何一種生物藥劑帶給你的痛苦,就要看你到底願不願意忍受比那痛苦一千倍、一萬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