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跳了一拍,趕忙回以微笑,然後若無其事地轉過臉去。他不信父皇看了那些批註沒有想法,有些內容或者那些很奇怪的簡化字都和前朝流傳下來獨孤皇后的手筆很像。也怪不得方才父皇難得地開口在盤問她了。
蕭紫依半分也不曉得她閒時無聊寫在書上的一些東西會給她帶來這麼多麻煩,要不然打死她也不會寫的。
“剛剛在看什麼?”蕭紫依好奇地問道,她總覺得方才她捕捉到蕭景陽的那個眼神中包含著某種東西。
“在看你的脖子上怎麼會有傷痕啊!”蕭景陽挑了挑劍眉,輕巧地反問回去。
蕭紫依一把捂住,然後把領子往上翻了翻,“是我昨晚梳頭的時候不小心用指甲劃的。”他的眼睛怎麼就這麼尖啊!自然不能說是小云渲劃傷她的。
“是嗎?”蕭景陽看了看蕭紫依修剪整潔的指甲,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蕭紫依再也不敢多說話,只是四處張望未央宮的美景。這回和上次來開海棠宴走的路線完全不同,天祿閣已經到了御花園邊緣,而這次蕭策出閣講學的金華殿是在皇帝上朝的承明殿旁,氣勢宏偉,金碧輝煌。
皇帝帶著蕭紫依和蕭景陽從承明殿與金華殿相通的廊道而入,直接走到殿後的一間廂房裡。
他們人還未進入房內,就聽到具有蕭策特點的公鴨嗓嘶啞地叫道:“父皇,把人帶來了嗎?”
蕭紫依從皇帝的背後探頭出去,只見蕭策一身正式的黑色鑲紅邊長袖繁複的禮服,因為還未及冠,所以頭上還是梳著總角,不倫不類地顯得有些可笑。蕭紫依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情也多少表現出來了一些,忍不住抿嘴偷笑。
蕭策見過父皇和皇兄之後,對著蕭紫依也開始悶聲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