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比前幾天強多了,看來你在這方面的悟性蠻高的嘛!”
建寧公主大樂,低聲道:“主子誇獎了,奴婢做得還不夠。”
說著話,建寧公主除下凌牧雲的靴子,在他腳上輕輕的揉捏,依著凌牧雲教給他的足療的法子,為他按摩足底。輕捏一會兒,換過凌牧雲的另外一條腿,又捶了半晌,而後脫下靴子按摩。又過了一陣,向凌牧雲道:“主子,您翻過身去,我給您捶背。”凌牧雲給她按摩得十分舒服,當即欣然應允,轉身趴在床榻之上,以錦枕墊在胸前,靜待建寧的服務。建寧公主爬上床去,跪坐在凌牧雲的身邊,輕輕的在他的背上捶打起來。
享受著建寧公主的捶打按摩,凌牧雲只覺舒泰之極,精神放鬆開來,不知不覺間睏意襲來,迷迷糊糊似要睡去。
就在這時,忽聽得門外許多人齊聲道:“太后駕到!”
這一聲呼叫頓時將凌牧雲驚醒,不過他還未見怎地,卻把建寧公主嚇了一大跳。建寧公主神色驚惶,顫聲道:“這下可糟了,我皇額娘來了,小林子,你……你快鑽到被窩裡去。”說著話建寧公主也不等凌牧雲回答,直接就將錦被掀起,將凌牧雲連頭帶臉都給蓋住。
她先前雖然下令不許其他人進來,但那隻對她手下的那些奴才們管用,太后身為她的母親,自然不必顧忌她的命令,她手下的那幫人也絕不敢擋太后的駕。這要是讓太后發現她這裡藏了一個男人,那該如何是好?一時間建寧公主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急忙放下床帳,將床上的清醒遮住,只盼著能夠將太后瞞過。
一陣的腳步聲響漸行漸近,接著毛東珠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寢殿的門口。邁步進來,說道:“這青天白日的,你自己呆在屋裡幹什麼呢?怎麼把那些奴才們都給趕出去了?”
建寧公主強笑道:“我倦得很,正想睡一會兒,怕他們弄出動靜來吵了我休息,索性就都趕出去了。”
太后坐了下來,問道:“又在搞什麼古怪玩意兒,怎麼臉上一點兒也沒血色?”
建寧公主道:“我說了,我倦得很嘛。”毛東珠一低頭,忽見到床前有一對男式的靴子,又見錦帳微動,心知有異,於是轉頭向那些隨性而來的太監宮女道:“你們都到外面侍候。”
那些宮女太監們依言都退了出去,毛東珠起身關上房門,上了門閂。建寧公主問道:“額娘,您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嗎?幹嘛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毛東珠沒有說話,只是向著地上的那雙男靴看去。建寧公主順著毛東珠的目光瞧去,見到靴子,不由得臉色大變,強笑道:“我正想穿上男裝,扮個小太監去給額娘瞧瞧呢,額娘,你說我穿了男裝,模樣兒俊不俊?”毛東珠冷冷的道:“那得瞧床上那小子模樣兒俊不俊?”說著話陡地站起身來走到床前,猛地將帳幕撩開。
建寧公主阻攔不及,頓時臉色劇變,愣在當地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帳幕撩開,頓時現出床上的情形來,只見凌牧雲此時已經從被子中露出頭來,正躺在那裡笑吟吟的看著毛東珠和建寧公主二人,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掌門……呃。”毛東珠頓時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雖然立時察覺止住,但“掌門使”三個字已經說出了兩個來。她實在沒有想到,床上藏著的竟然就是才大鬧過宮禁,讓她掛念了好幾日的凌牧雲。
“額娘,您叫他什麼?”
建寧公主也是大為驚異,原本以為兩人見了面必定會是一場激烈的交鋒碰撞,事情肯定會變得不可收拾,甚至直接打起來都有可能,畢竟凌牧雲的厲害她是知道的,而她額娘也同樣會武功,打起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可她萬沒想到,她額娘見了凌牧雲之後竟是這等反應,看樣子竟是早就認識的樣子,還叫什麼“掌門”,那不是對江湖中各門派首腦的稱呼嗎?
被建寧公主一問,毛東珠面色一陣變幻,隨即扭頭對建寧公主道:“你先出去,這裡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否則額娘殺了你!聽見沒有?”
建寧公主一驚,應道:“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向著凌牧雲看去,見凌牧雲衝她點了點頭,這才滿懷疑竇的邁步走了出去,反手帶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毛東珠當即跪倒在地,向著凌牧雲拜道:“屬下見過掌門使,屬下辦事不力,讓掌門使受驚了。”
凌牧雲知她說的是他暴露遇襲之事,坐起身來,哼了一聲,問道:“我這幾日潛藏在這裡沒有出去,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啟稟掌門使,掌門使大發神威,將宮中禁軍侍衛殺了個落花流水,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