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看看,見沒什麼人注意他這個方向,當即身形一動,如清風般一掠**丈,輕飄飄的落在了洪七公的身前,與洪七公一般俯下身來。
洪七公傳音入密問道:“凌小友,你怎麼才到?”
“我剛才在那邊正巧碰上鐵木真的使者去請火工頭陀,所以我就近窺探了一番,耽誤了些時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些蒙古人也正在帳篷裡說這件事呢。”
“哦?”
凌牧雲心中一動,當即將身子伏在地下,揭開帳幕一角向內看去。只見帳中高朋滿座,正自排擺酒筵,鐵木真當中高坐,他的幾個兒子以及麾下的一眾親信大將盡數在場,排在下面,喝酒大嚼。
這時就見鐵木真的長子朮赤嚷嚷道:“那兩個和尚的譜兒未免也太大了吧,父汗您親自派人去請他們都不過來,到底還有沒有把父汗您放在眼裡?”
鐵木真呵斥道:“休得胡說,金剛大師和至痴大師乃是世外高人,又豈能以世俗眼光對待?”
只是鐵木真話雖然如此說,臉色卻是略微有些難看。顯然也並非對此事毫不在乎。所謂人升脾氣長,以前他未曾擊敗王罕和札木合時,因為實力不夠,還有忍辱受氣的時候,便是王罕的子孫對他極不尊重,他也要賠著笑臉上趕著將女兒許配給王罕的孫子,面對完顏洪烈時更是要以臣下之禮見之。
可自從他擊敗了王罕和札木合之後,一統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