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號,只是看看,又有何不可?再說了,錦娘是王妃的兒媳,怎麼管教是她自己的事情。
二太太畢竟是有過才名的,涵養就要好一些,雖然不豫,但也沒有說什麼。
四太太原就是個尖刻的人,一聽這話就來氣了,“王嫂這話說得,我們這不也是關心庭兒麼?庭兒大婚也沒多久,院裡就接二連三的鬧出幾椿命案來了,還……都是侄媳陪嫁貼身的呢,要說孫老相爺也是以儒治家,最是講究禮儀規矩的,怎麼跟著侄媳的人就成這樣了呢?”
言下之意,孫家原是治家嚴謹的,府里人按說都是好的,只是錦娘不會御下,自己有問題,所以跟著的身人也是沒規沒矩的,以下犯上之人。
錦娘聽了這話不由冷笑,這幾個人看著是衝自己來的,其實,是衝著王妃的相公來的吧,相公若只是個庶子身份,沒有繼承世子之位的可能,說不定她們也不會如此關心自己了,或許,冷華堂曾經與他們有過什麼協議,冷華堂繼位能給他們帶了很多的好處,所以,他們才如此替他擔心,生怕自家相公哪一天突然好了,又要回了世子之位?再或者,他們便是害了相公之人,怕相公哪一天身體變好,得了勢後報復他們?
錦娘便似笑非笑地看著三太太和四太太說道:“四嬸子,您這話說的侄媳也好生的納悶呢,要說,那幾人也是跟了侄媳好多年了的,以前怎麼沒發現一點的不好呢?若是那本性就壞的,怕是一早就現了原形,侄媳也不用選了她們幾個跟過來了,侄媳也沒想到,好好的人,怎麼一到了這諾大的王府,就變了呢?呀,不會是那些新進我院子裡的帶壞了她們吧,一會回去,我得好好清理清理,把那愛管嫌事,話多囉唣的都打出院子裡去。”
三太太四太太一聽這話,臉都變了,這侄媳也太大膽了些,她們兩個可都是送了人去錦孃的院子裡的,原也是她們的人過去後,錦娘院子裡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她這話不是明擺著說是她們的人有問題,一去就挑唆那院裡的人鬧事麼?這話不異於就是在打她們兩的臉啊,也太過份了吧。
她們兩個同時看向王妃,媳婦這樣對長輩不敬,王妃也該教訓幾句吧,誰知王妃像沒聽見似的,正端了茶在喝著,嘴角還帶了絲笑意,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二太太聽了錦孃的話也是笑了起來,這個侄媳,看著柔弱老實的樣子,說起話來可像刀子一樣利著呢,看來,並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啊。
“侄媳,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怪嬸子我不該送了人給你了?倒是我的人帶壞了你院裡的人?”三太太還好,看王妃那樣子就是個護短的,就算自己再氣,王妃也不會給她出氣的,總有那受不了的人出來說道的,果然,四太太就是個暴性子,錦娘話音一落便氣得站了起來,衝口對錦娘斥道。
“吵死了,你們是想合著夥來欺負我娘子吧,還嬸子呢,一個一個的以大欺小,我娘子天天乖乖地呆在院裡,招誰惹誰了,那幾個醜八怪全是你們自己要送進來的,我才不要呢,娘子若說打出去,庭兒呆會回去,一準讓阿謙全扔出去。”
第七十四章
四嬸子的話一落音,冷華庭就硬了脖子對四嬸子吼,一張俊美無匹的臉脹得通紅,鳳目瞪得老圓,一副要將四嬸子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四嬸子被他氣得直髮抖,可全府都知道冷華庭的性子就像個十二歲的孩子,都習慣了他這樣子,一般都不與他計較,四嬸子就是再氣,也只能生生的忍著,只是對王妃說:“王嫂,你看……你看庭兒……”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又覺得實在沒臉,轉過頭又罵錦娘:“都是你帶壞的,以前庭兒也沒這麼大脾氣的,到底親孃出身太差,就是再好的門弟,又能教出什麼樣的姑娘來呢。”
這是連自己的孃親一起罵了呢,錦娘冷笑一聲,拉起冷華庭的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回道:“就不知四嬸子這連人家的孃親也要罵的教養又是何人教了出來的,相公哪裡就被帶壞了,他只是心疼我呢,難道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娘子被人欺負也不作聲,那才是好相公麼?”語氣裡盡是驕傲之色。
王妃聽了不由心裡一甜,錦娘不管是什麼時候,總先想著護著庭兒的面子,難得庭兒也時刻想著要護著她,兩個在一起,一點也不肯吃虧,看來,以後自己都可以少操些心了。
不由也跟著笑了起來,卻是不好再激怒了四嬸子,忙來打圓場,“四弟妹,他們兩個都是孩子呢,你一個長輩,和他們計較什麼,你就算氣死,他們也不懂事,還不知道你氣啥,沒得丟了面子,又氣傷了身,算啦,來,來,來,都好久沒有打過馬吊了,難得今兒來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