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伽蘭看著一臉傲氣的出塵，“別白費力氣了，收走了怎麼可能還拿回去。”
“我說了，沒有不可能，因為，我知道，你都會在他們臨死前問一句話。”
“。。。”伽蘭心中一震，不就是一句話而已，誰都不會多想，他怎會。。。
別拿人參不當人 ＇第二卷＇ 定情 【113】。 你們這些壞人！
出塵很滿意伽蘭的微笑，嘴角的不自然，他倒是看到了，“被我說中了？我都說了，沒有不可能。”
“不要以為你看見的都是真的。”伽蘭警告。
但是，此時的警告在出塵眼裡，只是預設，預設了出塵的說法，雖沒有細說，但是伽蘭懂了，說明出塵說對了，“是真還是假，只有看到的人，才能做主。”
伽蘭沒有再說話，出塵看著空空的四周，嘖，就這麼走了？沒勁。
“出塵？”圓唸的聲音。
出塵緩緩睜開眼，看著圓念已經坐了起來，“怎麼？”
“你。。。我睡覺的時候聽見你和那人說話。”
“沒有。”
“是嗎？可是好真實。”難道真是自己在做夢？
“你覺得呢？”出塵問。
圓念看看出塵，“我真的聽見你和那人說話了，就是昨天到我夢見的那人。”
出塵不是想騙他，只是怕他知道自己能入夢，會給圓念帶來壓力，隱私被窺視，好比圓念撒尿被他盯著，這種感覺很不好，他知道圓念會尿不出來。如果他伸手抓癢癢，他也不會希望那個樣子被圓念看到，呃，好像他不會癢。
所以他再怎麼喜歡圓念，私人空間還是要給的，以後再找別的機會補回來就好，“你聽清楚說什麼了嗎？”好奇。
“沒有。”圓念搖頭，“迷迷糊糊的沒聽清楚。”說完又看著出塵，“他既然能入我夢，你，應該也可以吧。。。。”
和尚變聰明瞭？莫非是自己的口水吃多了？難道是被自己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