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自己弟弟微笑著頷首一下,才說道,“我弟弟這陣子謝謝你的照顧了,他比較任性一些,一般人還真是很難容忍他。”
“原來是裴大公子,準駙馬爺,能夠照顧裴二公子,是民女的榮幸才是,何談容忍。”金鈴扯著嘴角,露出虛偽的笑容,目光瞥過裴司寒慢慢變難看的臉龐。
“金鈴姑娘真是過謙了,我這二弟什麼脾氣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裴思哲笑著說道,“的確是讓人很難省心。”
“二哥,你話太多了。”裴司寒苦著一張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裴思哲儒雅地一笑,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聽,就出去吧,我正有事和金鈴姑娘說。”
裴司寒聞言,臉立刻冷了下來,目光銳利起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上前來,把他擋在了身後,說道:“大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並不希望你插手。”
裴思哲苦笑著說道:“你倒是以為我喜歡管你的破事,若不是爹吩咐我好好看著你,你當真以為我願意管你,你的性子我哪裡不知道。”
“大哥,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跟爹解釋。”
裴思哲打量了一番金鈴,有些好奇起來:“你要是不讓我和金鈴姑娘單獨說話,我可就在這裡說了。”
金鈴大抵上也猜到了裴思哲此番意思,輕笑著拉開裴司寒的手臂,說道:“裴大公子的意思,其實我也能猜透個幾分。您是想說我和裴二公子交往過密,不合規矩,是麼?”
“姑娘既然知道了,我便直說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二弟不懂事,與你私定終生,終究不合規矩。”裴思哲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爹早就已經給司寒物色了幾個女子婚配,門當戶對,只是他卻為了你,不肯妥協,其實,我倒是一直對司寒鍾情的女子有些好奇。”
金鈴苦笑了一聲,說道:“駙馬爺可能誤會了,我與裴二公子恐怕並不是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