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顏色灰暗,就如同在福爾馬林裡泡了幾十年一樣,皺巴巴的,顯然不是一隻人手。
我心裡咯噔一下,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蠻子還在那裡侃大山,完全沒有注意到狀況,我立刻朝他使眼色,但不知是不是我們之間的默契度太低,蠻子竟然毫無所覺,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什麼了,臉色頓時扭曲起來,蠻子總算注意到我的不對勁,開口打算問我,我眼光往虎頭的方向一看,他也跟著看過去。
緊接著,蠻子倒抽一口涼氣,又看向我,做唇形:是什麼?
我們守夜,手頭邊上就有槍支,但那東西趴在虎頭背上,也沒辦法直接開槍,我便將槍托朝下,準備當榔頭使,甭管什麼,先一槍砸下去,當即給蠻子做了個左右包抄的手勢,兩人各自舉著槍托,一左一右的朝虎頭移動過去,然而這時,虎頭卻抬起了頭,問我們:“你們想幹嘛?”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不正常,聲音沒有任何波動,僵硬的如同木偶。
我不確定虎子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明顯是被那東西操控了,蠻子膽子挺大,說道:“沒想幹什麼,兄弟,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這話你說完,我們已經分別繞道了虎頭左右,這時我才發現,趴在虎頭背後那東西,竟然是鑽進了衣服裡的,使得虎頭的背部鼓出一個大包,看起來就像有嚴重駝背一樣,根據大小那看,那玩意兒應該不輕,但虎頭卻像是毫無感覺似的。
蠻子眼光一沉,舉槍直接砸了下去,他手特別黑,一使力,那東西便凹下去一個大窩,緊接著便有暗黑色不知是血還是什麼的東西沁溼了衣物。
隨著這一槍托下去,虎頭臉色頓時扭曲起來,口吐白沫,在火堆旁痛苦的扭曲,我心道不好,難道那玩意受傷,對虎頭還會產生什麼影響不成?蠻子正打算在補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