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沒有看到。
那具死去和尚的屍體被搬了出來,空地中央,兩個女大學生在遠遠的圍觀,而富豪則消失了,只剩下他媳婦兒和小盟。
青年畫家不知為什麼,被帶上了手銬。
看到我醒來,張易霄衝那個警察說了句什麼,隨便便朝我走過來,他道:“沒事了吧?”我點了點頭,指著空地,又指了指自己鈍痛的後脖子,道:“怎麼回事兒?”
張易霄抿著唇,大致給我解釋了一下後來的經過。
打暈我們的是張端。
張易霄在講述這個過程的時候,對於張端的部分,幾乎是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他只說張端救了我們,而當我詢問事情的真相,比如寄信的人到底是誰時,張易霄指了指遠處被銬起來的中年人。
是那個眼睛血紅的中年人。
“他為什麼要寄信?你小叔當年寫的信,怎麼會在他手裡?”
張易霄道:“他是王嬌的哥哥。”
……
我一時啞然,雖然張易霄沒有明說,但透過這個資訊,我也能大致推測出一些線索,或許王嬌的哥哥,在當年那場泥石流後,離開了清源鎮,但他受不了噩蚯的折磨,在一年前又回到了這裡。
但張端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一直沒有露面,他就像一個幽靈一樣,隱藏在一個誰也看不見的地方,二十多年來,那些僧人不斷想要抓到張端,尋找解開噩蚯的方法。
王嬌的哥哥為了引出張端,想出了一個新計策,利用當年王嬌藏起來的兩封信,引來了張易霄。
後來的結果我不知道怎麼樣,反正律嚴寺的和尚一直都沒有出來過,當時他們嘴裡說著它來了,我想,來者或許就是張端,然而,當我問張易霄時,他卻搖頭道:“不是,當時我被綁的位置,剛好在你後面,但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或許……”
賤嘴這時也走了過來,他顯然比我醒的早,不知去哪裡已經溜達了一圈,他問道:“或許什麼?”
張易霄道:“或許他們原本就已經瘋了,所看到的,不過是臆想出來的東西。”而之前死的那個和尚,或許就是被自己的噩夢所嚇死的。
緊接著,一切恢復了平靜,我詢問張易霄,能不能讓我見張端一面,好歹將我肚子裡的東西弄出來,但張易霄說,張端已經幫我看過,說我肚子裡的東西,是一種極其古老的蠱物,並不是用常規方法培育出來的,即便是張端自己,也沒有辦法取出。
也就是說,這隻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