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比如這個部落,他們之所以會使用控屍術一類的秘法,肯定和那具屍體脫不了干係,或許在二十多年前,這具屍體到達此處時,曾經遭遇過什麼特別的事情,使得他進入了這個部落,並且傳授一些秘術給這些土著,只可惜這些土著沒有善加利用,而是用來做一些極其殘忍的勾當。
由於有了鬼魂陳,這些土著已經完全將我們當成神一樣膜拜了,回到部落,便主動奉上吃喝,這種恭敬至極的待遇,就是皇帝恐怕也享受不到,吃喝完畢,天色將暗,我們決定今晚就在部落過夜,而剩下那些被抓來的人不太好辦,將他們解放之後,他們會如何?
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外面的人,然後會不會對這個部落進行圍剿?
又或者說各自分散,他們沒有裝備,又該怎麼出去?
商議一番,楊博士建議道:“這些人雖然被捕,但能來到這兒的,都不是普通人,基本的叢林求生能力還是有的,他們有二十多人,攜帶一些槍支或者冷兵器走出雨林並不困難,重要的是這個部落的人該怎麼處理。”
這幫人出去後會不會對這個部落的人進行報復?又或者這個部落會不會繼續進行活人狩獵?
原本我對這幫土著是有些畏懼的,但被他們畢恭畢敬的伺候了一天,看著他們敬畏又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很難產生厭惡的感覺,一番商議後,我們決定先不解除操控術,等到第二天,將那幫人帶離部落的範圍,在解開操控術,屆時,他們就算想報復這裡的人,恐怕也已經找不到路了。
至於這個部落今後會不會再繼續用活人當誘餌,這是個不太好解決的問題,我們嚴重缺乏一個溝通的翻譯,但鬼魂陳對此並沒有發表看法,他似乎認為土著人會不會再用活人狩獵,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第二天,我們按照預訂的計劃出發,臨走時,鬼魂陳忽然衝那個老神棍打了一連串手勢,那種手勢不像我們平時交流用的,更像是某種奇特的象徵,在鬼魂陳做完一串手勢之後,老神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刻下跪叩拜,嘴裡嘰裡呱啦一長串,也不知說什麼。
但當我們離開部落,順著唯一一條路走向高地時,再回身望去,那個原本用來關人的棚子,不知何時,已經成了兵器庫,裡面擺滿了石制武器,似乎不打算再用來關人了。
霎時間,我心裡冒出個猜測,莫非和鬼魂陳臨走前的手勢有關?
我好奇心起,纏著他問,卻問不出個所以然,最後也不了了之。將那批人帶離後,我們留下裝備,抹去他們臉上的顏料,眼見他們目光漸漸有了焦距,一行人便立刻撤退,接下來的一切,他們是死是活,能不能團結一致走出去,就與我們無關了。
如果說這兩年來我有什麼收穫,大概就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人生在世,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己不放棄,危急關頭才會有希望。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繼續趕路,有孫二在,我也多了個可以信任的物件,在這個隊伍中,大齙牙絕對是不可信的,而那五個土著人,完全屬於無辜,至於楊博士,我對她的感覺很複雜,她是個令人心動的女人,但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我實在無法完全信任她。
接下來是鬼魂陳,我絕對信任他,因為我這條命都是他救回來的,但我無法確定,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了阻擋他道路的人,那麼我們之間現在這種同伴關係,還能不能維持就很難說了。
相比之下,我只能相信另一個自己。
由於雨林的範圍很大,我們接下來沒能發現查理老頭等人的蹤跡,不過我很懷疑,查理老頭這麼大年紀,究竟能不能經得起折騰,他能冒險進入雨林,這份勇氣實在令人敬佩。
夜晚露營時,我們計算了一下距離,估計在明天中午1點左右,就會進入魔鬼城的範圍,根據我們之前俯覽地形時所觀察到的大小來看,魔鬼城佔地面積很廣闊,要想繞過去幾乎不可能,我們只能從中間穿過去,這樣一來,關於魔鬼城恐怖的傳說,難免在我們心裡揮之不去。
篝火雖然燃燒的很旺,但依舊無法驅散雨林裡的寒氣,我們沒有帳篷,只能找一些樹洞,撒上驅蟲粉,鋪墊一些乾淨的芭蕉葉,擠成一團互相取暖,熊熊的火光透進樹洞裡,溫暖的橘黃色光芒驅散了寒冷。
鬼魂陳和波粒兒守上半夜,四個土著為第二班,孫二和大齙牙守下半夜,我由於傷勢較多因此免除了守夜的活兒,心裡沒有什麼負擔,睡的安安穩穩,一下子就深眠了。
也不知多久,大約是天將破曉時,我被冷醒了,醒來時旁邊的鬼魂陳和楊博士以及那五個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