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即便在很恐懼的環境下,他也會保護大伯和郝教授兩個老人,保護楊博士這個女士。他還很年輕,還是一個學生,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緊接著,他旁邊躺著的是楊博士。
我至今記得她在沙漠的陽光下爽朗的笑臉,在我和王哥受到排擠艱難步行的時候,她朝我們伸出了手。
這一路上,她並不是一個聒噪的人,也不像一般的小女生那樣,喜歡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或者耍耍嬌嗔。大多數時候,她的笑容是比較豁達而包容的,沉穩、和煦,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沿途中,她默默的規劃著食物的安排,頂著烈日進行定位,汗水從她的臉頰一路往下滑,原本嬌嫩的嘴唇,起了層層死皮……
這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未來,有自己的朋友、親人。對於人類社會來說,死個把人是很正常的,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對於他們每個人來說,生命都只有一次,而且獨一無二。
我該像小黃狗說的那樣,成熟一些嗎?
我從來不知道,十分鐘過的有這麼快,幾乎就在我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小黃狗起身,說:“時間到了,你的答案是什麼?”
答案?
好吧,我或許真的是一個不成熟的人,因為到現在,我根本無法給出答案。
小黃狗露出一幅:你很讓我失望的表情,隨後道:“既然如此,你就待在這裡吧,別說我沒有給過你幾乎,當然,如果我能順利出去,我會想辦法救你,前提是,到時候你還活著。”
來往沙漠,準備物資,至少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沒有水,食物稀少,而且還有四位每天都要用藥的病人,我能支援半個月嗎?
小黃狗沒有等我回答,目光失望的看著我,背上裝備轉身離開,朝著鬼魂陳之前所處的那條隧道走去,寂靜的石室裡,想起了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這陣腳步聲,彷彿是踩在我的心底,直到他離我越來越遠,彷彿就要消失時,我終於叫住了他,一開口,我的聲音彷彿變得不像自己的,而是一種嘶啞的,如同破布撕裂般的音色,我道:“我跟你走。”
小黃狗停下了腳步,在黑暗中等著我,我背起大伯,眼神完全不敢看楊博士三人,如同落水狗一樣,夾著尾巴逃了,直到跑到了那條通道口,小黃狗看向我身後,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