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個原因可能有很多種,比如,他將在我們離開之後,進行某個比較大的動作。”
我想起了那個被活活嚇死的僧人,不由心中一寒,道:“你是說,還會有人死亡?”
張易霄道:“這只是其中一個猜測,當然,或許是這間寺廟本身就有什麼秘密,而我們其中的某些人,剛好觸動了這個秘密,為了防止被洩露出去,也有可能是他趨勢我們離開的原因。要想知道真相是什麼,我們必須要查下去。”
我苦笑道:“說真的,我對這些實在沒興趣,我不過只是來旅遊的而已。”
張易霄聳了聳肩,道:“誰都不希望遇上這種事情,但事情既然已經找上來,躲也躲不過的。”
我們不再說話,開始繼續往前走,大約四十多分鐘後,我們到達了水源的源頭,這裡是背靠古寺的位置,一眼望去,對面是連綿的山巒,隱約還可以看見山巒中蛇形的盤山道。
源頭的入口,是一股地下山泉,山泉都流量並不大,但根據周圍石頭的平滑度可以看出,它已經天長日久的滴答了很久,使得周圍的石頭都變得圓滑了。‘
這是一個小流量卻永不幹涸的山泉。
山泉周圍,長著一顆老松,老松如同一把撐開的大傘,將整個山泉都籠罩其中,除此之外,周圍全是山石,我實在看不出什麼痕跡,然而張易霄卻表現的很仔細,他時而蹲下身摸一摸周圍的石頭,時而又抬頭看一看古松,似乎在分析什麼。
片刻後,他道:“確實有人來過這裡,就在不久前。”
我覺得挺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道:“觀察一下週圍的松針你就明白了。”得到他的提醒,我立刻去觀察落在山石間的松針,它們分佈的都比較均勻,顏色也還是青的,也就是說,應該是今天落下的,但在其中一個靠近山泉的位置,卻有一片空白地,那裡只零零星星有幾根發黃的松針。
再湊近一看,松針還有被踩踏過的跡象。
這說明,不久前曾經有人在這塊地方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我不得不佩服張易霄的觀察力,於是問道:“透過這些,我們能找出那個人嗎?”
張易霄道:“螞蝗是水生,很難離開水,周圍最近的水源只有兩個,一個是這口山泉,一個是遠處的瀑布,所以,那個人一定是先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捕捉螞蝗,然後才開始行動。”
賤嘴道:“咱們回去之後好好看看,看誰身上有松針不就知道了?”
張易霄道:“可以,但這個方法找到真兇的可能性比較小,因為他很有可能換過衣服,而且即便沒有換,松針也會在行走的過程中掉落,這是一個撞運氣的方法,所以不能抱太大希望。”
我們一路商討著,走回了住宿區,緊接著,張易霄示意我們倆去他的房間一趟。
進去之後,他先是關上了門,緊接著又關上了窗戶,隨後開始去翻動自己的裝備包,我心想,難不成他也跟賤嘴一樣,突然抱出一個人頭骨來?
很顯然我這個想法是不靠譜的,張易霄拿出的,是三個信封。
發黃的信封顯得有些老舊,似乎有些念頭了,他拿出信封后,自顧自盯著看了一會兒,才將三封信攤開在書桌上。
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他點燃了一根菸,隨後道:“這三封信,是我最近收到的。”接著,他開始講起了它們的來歷。
第十七章第一封信
這三封信的來歷,牽扯比較久遠,跟張易霄的父輩有關。
張易霄的父輩,一共兩個兄弟,他爸爸是老大,下面還有一個二叔。早年,張家生活比較貧困,他爸爸讀到高中後,便進入了一家鋼鐵廠工作,當時他父親還沒有成家立業,因此賺來錢,基本都是補貼家裡的。
由於自己沒有完成學業,張父感到很遺憾,一次對於弟弟的學業比較上心,堅持要讓弟弟上完大學。
二十一年前,張易霄的二叔正值二十二歲的年紀,再過一年就要大學畢業,那一年不知怎麼回事,他二叔突然說想到雲南一個叫清源鎮的地方遊玩。
爺爺一聽,頓時用柺棍杵地板,說:“家裡條件這麼困難,你還想學有錢人去旅遊,是不是腦殼發昏了。”
二叔平時是個很聽話的人,但這次不知怎麼,顯得有些倔強。張父和弟弟自小相依為命,很明白弟弟的為人,這孩子是個懂事的,怎麼這次會提出這種要求?
當晚,張父將弟弟叫道自己房間詳談,這才問出了原因,原來弟弟在大學裡,喜歡上了一個同學,這個同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