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那四成還給你。”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我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懇求我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小黃狗鼻子都氣歪了,說我庸俗,估計很想揍我,但又怕破壞隊伍的團結。
緊接著,我們又在黑暗中走了兩個點小時,直到凌晨四點多時,走在前面的小黃狗突然停下了腳步,隨後開始後退。
我不明白怎麼回事,於是伸出腦袋張望,只見透過層層灌木,在不遠處有一絲火光,看了鬼魂陳一行人已經安營紮寨了。
小黃狗想了想,聲音壓的極低,道:“原地休息。”
原地休息,我看了看周圍橫陳的灌木,臉黑了,低聲道:“你應該說原地臥倒。”因為灌木橫陳,除了趴下以外,幾乎站起來就會刮到樹枝,而且地下的泥土呈現出一種黑色,由於晚間有水汽,偶爾還會冒出一兩條蚯蚓,伸出暗紅色的頭部彈來彈去,而且由於秦嶺水土好,連蚯蚓都肥厚碩大,噁心程度跟地癩子有的一拼,讓我在這種地上睡覺?
我嚥了咽口水,其它的惡劣環境我都可以忍受,但睡在蚯蚓上面……
小黃狗估計也覺得噁心,想了想,又道:“前面就出了灌木林,這樣,咱們再花一些時間饒進林子裡。”我舉雙手贊成,於是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穿出灌木叢,進入了叢林裡。
此時,鬼魂陳等人的帳篷已經到了我們的左後方,火光隱隱可見,我們這裡不敢生活,架起帳篷後,便躲進裡面,取出一個冷煙火,就著森冷的綠色光線吃口糧,彼此一抬眼,便能看見對方綠色的臉,上面還佈滿了一道道劃痕。
為了防止第二天睡過頭,我們兩人輪流守夜,隨時注意鬼魂陳一行人的動靜。
他們趕路真是太拼命了,四點多才紮營,第二天七點整又開始出發,算來只睡了三個小時,而我的小黃狗,每人才不過說了一個多小時。
這盯梢,真不是人乾的活,我起來的時候,由於睡眠不知,一時間頭暈腦脹,渾身發軟,當將沉重的裝備包背上身時,更是差點被壓趴下。
後來的路比之前要好些,至少可以伸直了脊揹走,不用像在灌木叢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