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鬼魂陳這樣的人都覺得迷惑?
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而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又太多,雖說身體疲憊,但大腦卻是異常混亂,旁邊的王哥顯然也差不多,沒睡覺,一個人發呆。
自從進入沙漠,王哥的話就不多,不過我也習慣了,他長期養成的性格就是這樣,一般你不找他說話,他絕對不會主動搭腔,難以入眠之際,我隨意和王哥聊了起來,問了問他最近的情況。
王哥說大伯對他很好,他決心跟著大伯學醫,至於臉上的傷,要一步一步來,持續治療約要半年的時間,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我問他臉上的布什麼時候能摘下來,總不會半年都包著吧?那還不把肉給捂爛了?
王哥道:“是按療程包藥的,現在可以摘下來了,只是白天風沙大,所以一直包著。”他說著,將臉上的布給拆了下來,我一看之下,不由大驚,這、這改變真是太大了。
以前,王哥的臉由於嚴重燒傷,整個幾乎都已經變形了,而且臉上全是凸起的,如同肉包一樣的疙瘩,而現在,他的臉整個已經變的平滑,正常,甚至輪廓分明,而且單從輪廓來看,還十分的英挺,線條分明,唯一不足的是面板上依舊呈現著暗紅,夾雜著傷疤一樣的白點,但比起剛開始那副如同鬼一樣的尊容,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我第一眼,甚至有種錯覺,就好像,這張臉,是被換過的一樣。
在這種氣氛下,我竟然想到了畫皮,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寒顫。
大約是我的反應太詭異,王哥臉色也變得有些奇怪,低下頭準備繼續把自己包起來,淡淡道:“嚇到你了。”
我反應過來,連忙道:“沒有沒有,只是太意外了,才一個月,竟然有這麼大的好轉。你晚上就別包著了。”王哥見我是真的不怕,這才將繃帶收了起來。
緊接著,我們繼續睡覺,但誰都睡不踏實,因為兇手就在我們之中,而我們完全無法抓住兇手的作案動機。馬選根本沒有得罪任何人,唯一得罪的,可能就是我。
而在這種情況下,他都能被人給殺害,那麼指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呢?
這種情況讓人很不安,原本許達昌是提議安排輪流守夜的,但不知為什麼,這個提議被郝教授給否決了。一開始我不明白是為什麼,但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