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敏的鼻子聞不到,只有弄出一種極其嗆鼻的味道才行,比如在身上抹上芥末、或者大蒜汁,但現在這種環境,去哪兒搞這些東西?
我急的額頭冒汗,這時王哥道:“不如藥大扁試一試,冒充它們的同類。”王哥在原始森林裡住了十年,對動物的習性十分了解,他緊接著指了指下面的洞口,道:“那裡就有一隻死的,拖進來搗碎後塗抹在身上,應該能騙過外面的睜眼瞎。”
“萬一不行呢?”我道。
王哥苦笑一聲,道:“那就聽天由命吧。”
事到如今,也別無他法了,我們倆將下方的洞口擴寬,將之前堵在洞口的藥大扁拖進來,只見它足有一米長,並不是沒有腳,反而腳非常多,只不過全部被它寬大的腹部給蓋住了。
剛將它抽進洞裡,立刻就有其它藥大扁想順著洞口鑽進來,我和王哥連忙將石板往前移動,這時,我才突然想起石板上的字。這樣一間空蕩蕩的石室,僅僅放置一塊石板,本身已經夠奇怪了,而且石板上似乎還有字,會是什麼?
堵好洞口之後,王哥拔出匕首,靈活的將藥大扁背上堅硬的甲殼去除了,去了殼的藥大扁,身體下是灰色透明的肉質,裡面佈滿了一條條黑經,顯得十分噁心。
王哥將藥大扁切成一塊一塊,那種惡臭就別提了,緊接著,又開始用匕首的手柄去搗,我本想去幫忙,但一見那一堆黏糊糊血淋淋的東西,就忍不住想吐了,便縮到一邊,開始觀察石板上的字。
一看之下,我頓時驚住了,因為這上面的字,並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寫上去的。字型泛黑,卻不是墨水的黑色,而是一種像血乾涸後的顏色,這是有人用血寫上去的。
字並不多,一眼就能看盡,上面寫的是:大限將至,留書於此。
落款處是一個我極其熟悉的名字:孫一華。
靠,我爺爺!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是孫一華無疑,一時間,只覺得雲山霧罩。
我爺爺,死於二十三年前,也就是我一歲的時候,據說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