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來的。
最後我一咬牙,道:“蝶彩妹子,別想那麼多,活著要緊。”一邊說,我一邊拽了拽她的手腕,示意她自己也跑,晦暗的光線中,蝶彩沒說話,依舊像個死人一樣。
這樣下去不行!
我腦海裡警鐘大作,卻也想不出其它辦法,如今,我們本來就是羊入虎口了,偏偏蝶彩還這麼不配合。或許不該怪她不配合,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男人,估計也很難忍受這種面板被腐蝕,全是被毀容的痛苦。
我無法怪蝶彩,腦海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該怎麼活下去。
也就在這時,手裡的衣服終於要燃盡,已經無法再捏住它了,我靈機一動,轉身將剩下的一點火星全部往大蜘蛛身上砸過去,它腿腳太多,剩下的一點衣料,一下子就掛在了它腿上,這東西顯然極其爬火,嘴裡發出一種嘶嘶的怪叫,立刻驚慌的往後退,那模樣,我有些懷疑它會不會一個害怕,直接掉進水裡淹死。
當然,事情的發展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這些蜘蛛可以在淺水生存,即便真的掉進了水裡,估計也不會淹死。趁著大蜘蛛後退的關頭,我直接將蝶彩背到了背上,說實話,我拖著她跑,還不如揹著她跑,如今這姑娘,已經跟個死人差不多了。
我心裡很酸,只恨當初那把獵槍弄丟了,否則,非要將那鬼東西打個稀巴爛。原本我進這水洞也就塗個好奇,直到桑澤和歧築失蹤,鬼魂陳說附近有死人,我才真正上心,準備尋找歧築兩人。
但如今,為了一個桑澤,不僅歧築生死未卜,連蝶彩都弄成這幅模樣,短短不過半日的時間,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我背上蝶彩跑,感覺後面蜘蛛追擊的聲音停了下來,但片刻後,那種咔咔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如今,我手裡只有一支打火機,一跑起來,火苗便在風中顫顫巍巍,彷彿隨時都會熄滅,連前方的路都很難辨別,一不留神,我居然一腳踩空,揹著蝶彩就倒進了黑水裡。
千鈞一髮間,我沒有去撈蝶彩,而是先握緊了打火機,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水窟窿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