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琴笛相和。若是兩人實在都想彈琴吹笛的,就乾脆躲到空間裡。反正空間裡的空氣好,景色也美,再加上空間的私密性,兩人就是偶爾突然想幹點什麼,也不用太過顧忌。
不彈琴吹笛的時候,兩人就在袁家的書房,一人畫畫,一人習字,生活一下子彷彿回到了兩人最初相識的時候。甚至,偶爾心血來潮,雲悠悠也會親自下廚給弘昱做飯,看著弘昱將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吃得乾乾淨淨的樣子,心情就特別地愉快。而在發現除了她做的飯之外,弘昱對其他人做的東西都很挑剔,除了海鮮,其他的肉類都不怎麼碰,不喜歡吃太過葷腥的菜,對於素菜倒是興致比較高後,雲悠悠乾脆麻煩袁家人在他們的院落開了個小灶。一日三餐,都由他們自己負責。
這樣一來,還弄得袁夫人以為雲悠悠對袁家有什麼不滿,特意讓袁翠袖來問了一趟,害得雲悠悠不好意思地和袁夫人解釋了一下情況。知道雲悠悠只是想讓弘昱吃得營養一點,而弘昱又只對雲悠悠做的菜情有獨鍾後,也就釋懷了。只是隔三差五地總是要關心一下。這情況倒是讓雲悠悠有些感懷,不由得想起自家遠在千里之外的母親。
自從自己開小灶後,大部分的素菜用的原材料都是空間出產的,質量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再加上雲悠悠本身就不錯的廚藝,倒也是頓頓都做得讓弘昱很滿意。雖然,時間一久,雲悠悠也發現了,在吃一些葷菜的時候,弘昱夾菜的頻率就有些慢,明顯就不是很愛吃的樣子。即使如此,雲悠悠還是堅持每天葷素搭配保證營養供給,在有關身體健康方面,可不能馬虎。雖然自家夫君是習武之人,但是會武功不代表營養就可以不均衡。甚至在雲悠悠看來練武是耗體力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下,就更該吃得健康一點。
日子晃晃悠悠地過去,倒也平靜又幸福。可惜的是,有些人總是會在人過得高興的時候,出來晃盪那麼一下,存心刺得人難過。
也不知道汪映藍是如何打聽到弘昱在袁家的訊息,竟然從城南趕了過來,找上了袁家,直言要見弘昱和雲悠悠。因為袁家和汪家的交情,袁夫人也不好將汪映藍攔在門外,只能有禮地將人請了進來,又派了丫頭來到雲悠悠他們的院落,通知了一聲。
彼時,弘昱正在給雲悠悠做畫,兩人一個滿懷期待,一個畫得開心,突然被這麼一打岔,心底都有些不悅。更何況,事情的緣由還是汪映藍這個讓人不爽的傢伙。只是,他們在袁家做客,也不好讓女主人為難,對丫鬟點了點頭,表示隨後就到後。雲悠悠安撫地踮起腳尖在弘昱的唇角印下一吻,看了一眼已經畫得差不多的畫像,伸手握住弘昱的左手,嬌笑道:“我們去看看汪小姐又來幹什麼吧。”
兩人不過才剛剛踏入客廳,就聽到了汪映藍那一聲婉轉的“四阿哥”,這一聲讓雲悠悠整個人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而在汪映藍試圖靠近的時候,弘昱眼都不眨地輕車熟路地將汪映藍給一巴掌扇飛了,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算計好的,這一甩剛剛撞到門柱子上,力道又蠻重的,估摸著要在床上躺那麼兩三個月的才能好。
雖然知道幸災樂禍有點不該,雲悠悠見到汪映藍的慘狀,心情還算很好的,甚至可以說很爽。因為汪映藍拜訪產生的不渝都消散了。因為汪映藍是來拜訪袁家的,怎麼說也是袁家的客人,又和袁家有些瓜葛。雲悠悠思索著應該把袁家從打傷汪映藍的事件中給摘出去,免得那汪夫人上門來無理取鬧。
正在雲悠悠思索怎麼做才完美的時候,聞訊趕來的弘普見到門口的情況,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對雲悠悠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又朝驚訝得張大了雙眸的袁夫人露出了放心的神情,就對著身後的鐵保說:“鐵保,扶汪小姐起來。”
再怎麼樣,鐵保也是個男子,汪映藍雖然被摔得七暈八素的,渾身疼得厲害,內裡的驕傲也不容許鐵保的碰觸,竟然試圖用清冷的眼神阻止鐵保的舉動。可惜的是,完全沒用。其實這裡面最可憐的應該算鐵保,畢竟,鐵保對汪映藍這個女人的不喜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偏偏弘普的命令又不能違背,只能壓抑心底的厭惡撫著這個惹人嫌惡的女人。
對於自己經常被弘昱給甩出去的事情,汪映藍摔著摔著,大概也是摔出經驗來了,從頭到尾除了落地時因為疼痛而表情有點不雅之外,其他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恰到好處地惹人憐惜。看得雲悠悠直嘆息,這演技真不是蓋的!這一次被弘昱當著汪夫人的面給摔了一下後,汪映藍的腦子就迅速地活躍地思索起來,她覺得這是個機會。以汪家和袁家的關係,她在袁家受傷,自然可以要求袁家人照顧,從而可以順理成章地住在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