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扶著宮明珏,剛要離開,“站住……”強忍著痛的呵斥阻攔住璇的腳步,宮琿顫抖著蒼白的嘴唇,說道,“將妖石留下,不然……你們誰都別想離開。”
宮琿一發話,神殿之前的祭司全都戒備起來,大祭司更是魂力全放,擋在宮明珏他們的退路上。
玉蔚兒冷哼一聲,低叱著:“憑你也敢擋我主人的路?”伸手一指大祭司,妖力凝結好似一道白色的雪柱咚的一下打在大祭司的胸口,大祭司連點防備都沒有,骨碌碌直接從高高的臺階上滾了下去,一聲慘叫飛快的滾遠了。
本來見主人受傷,他就一肚子的氣,都是這幫神身邊的人的錯,這個大祭司偏偏挑他氣頭上惹他,不揍這個大祭司等什麼?真是不知好歹的傢伙!
一甩衣袖,傲然冷視著若干祭司,咬牙一字一頓道:“誰還想死?”想死的,他一定送上一程。敢欺負他的主人,真是嫌命太長了。
“你殺了我們的大祭司?”神殿之前的祭司立刻將玉蔚兒團團圍住,一個一個全都對他怒目而視,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將玉蔚兒剁成肉醬。
“殺了,怎麼樣?”玉蔚兒不屑冷哼著,“敢算計我的主人,統統去死!”一聲呵斥,左手高舉,呼嘯的狂風平地而起。神殿怎樣?祭司如何?傷他主人者,全都殺無赦!
狂風大作,大雪紛飛!莊嚴的神殿漫天飛雪,雕樑畫柱、珠光寶氣全都在風學之中失了顏色。暴風驟雪湮滅的不僅僅是巍峨神殿,更是神殿之前祭司的生命,是他們、是他們逼迫主人受傷的,該死、都該死!
暴雪停、人聲絕!一個一個剛剛還氣焰囂張凶神惡煞的祭司全都變成了冰雕,成了神殿之前的裝飾。
玉蔚兒冷哼一聲,飛舞的長髮終於柔順的服帖在身後,高舉的左手打了一個響指,啪的一聲,人型冰雕開始碎裂,開始只是頭頂的一條小縫,而後很快的從各個角度爆烈,噼裡啪啦碎裂之聲不斷,直到轟轟聲響,一具一具冰雕全都碎成冰渣,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只有滿地的狼籍與恐怖。
“主人,我們可以走了。”玉蔚兒收起眼中的殺氣,對著宮明珏一笑,他殺了所有的祭司,但是他沒有碰宮琿,就算主人說她與宮琿斷絕關係。但那依舊是主人的父親,到底如何處置,他不便插手。
宮明珏點點頭,對著玉蔚兒笑了笑:“蔚兒不生氣。”看他平日溫和的樣子看習慣了,乍然的冷煞,讓她心中不忍。
“蔚兒不生氣。”玉蔚兒抿了抿唇,主人為什麼總是這樣,對人這麼好,好到讓他想哭。
“怎麼樣?笨女人,你抽什麼風?”昭晨過來真想敲開宮明珏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放著漿糊,自己傷自己,真虧她想的出來,直接殺了宮琿不就好了,哪還有那麼多事情?
“你才抽風!”宮明珏大罵著,聲音太大牽扯到自己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冷汗直流,真是疼!
“怎麼了?”璇低頭,關心的問道。
“痛……”宮明珏扁了扁唇,委屈巴拉的說著。
“活該!”一句話竟然是昭晨與璇同時說出來。
宮明珏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他們兩個人的默契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不對,現在不是感慨他們默契的問題,“誰活該?”兩個人一起罵她誒,還有沒有天理了?她是主人好不好?
“你!”又是兩個人異口同聲。
氣得宮明珏瞪大雙眼:“你們不要太過分!”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等著她傷勢好了,看她怎麼收拾他們!
“好了,主人,哥、昭晨,不要鬧了。趕快下山先處理好傷勢主要。”玉蔚兒急急的說道,真是不知道他們三個在耍什麼小孩子脾氣,現在是鬥嘴的時候嗎?
“哼,不理你們!還是蔚兒好!”宮明珏瞥了他們一眼,她大人有大量,不理他們還不行嗎?妖的思維她理解不了,她不想了還不行嗎?
“宮明珏,你難道連解藥都不給我嗎?”宮琿靠著神殿之前的柱子上,氣喘吁吁的說道。他也感覺出來了,這個藥不會要他的命,但是這種痛一直折磨著他。
“解藥?”宮明珏回頭看了看宮琿笑嘻嘻的說道,“宮琿,你見過誰這麼無聊,給敵人下毒還備一份解藥?”眨了眨眼,痞痞的笑著,“反正我沒有這麼無聊。”
“宮明珏凡事不要做得太絕。”宮琿冷哼著,他怎麼不知道宮明珏成了藥師了?而且還將藥用得這麼好。
“做絕?”宮明珏挑了挑眉,好笑的看著宮琿,“你說誰做得太絕?你是在說你自己嗎?為了自己的目的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