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絕冷冷的說道,剛剛宮明珏吩咐的。
“宮明珏我恨你!”通往地府的道路上傳來源不甘心的叫喊聲,不過,這聲叫喊被雲霄殿外的歡笑聲所掩蓋。
番外
無論時間如何流逝,日暉大陸如何變幻,神界依舊是那飄渺神秘的模樣。蒼穹下、白雲上,縱橫交錯的虹橋若隱若現。
白皙的手執起紫竹簫豎於唇邊,一點蕭瑟盪漾開來,在雲霧中輾轉,激起一片人生的虛無。
神界外圍,剛剛踏入神界的妖獸,全都豎起了耳朵,一臉的陶醉沉迷。
哀傷的簫聲,迴盪輾轉,彷彿是訴盡了世間的滄桑,心中一點蕭瑟,隨著那徘徊的簫聲瀰漫開來,讓人不禁潸然淚下。
就算是在日暉大陸經歷過無數次戰役,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的妖獸也不禁心中動容,臉上露出悽然神態,更何況還有他們帶來的家人,那些被保護下的家人,沒有見過風雨飄搖的家人。
心神早已是被簫聲牽引,不知身處何地。
“如此定力,如何統御一方?”突然,清冷的聲音替代了簫聲,讓人心頭一驚。剛剛的蕭瑟哀愁全都被打散,讓人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心中一緊,緊張的盯著聲音的源頭。
只見雲路盡頭緩緩走出一個男子,一身的黑衣無盡的冷煞,一張面容偏又妖嬈無邊,讓人彷彿看到了世上最詭異的組合,美到極致邪到極致卻也冷到極致。
“大人。”一干妖獸趕忙躬身行禮,全都垂下了頭,不是不想繼續看著世上最有誘惑力的容顏,而是不敢。
“你們就是來提升妖力的妖獸?”冷冷的聲音好像是漂浮著冰凌的初融河水,冷得刺骨,讓人不由自主的從心底裡發寒。
“是。”想都不敢多想,為首的人趕忙應著。
昭晨沉默著,微微皺眉,這些妖獸沒有幾個成氣候的,唉……
昭晨的沉默讓那些妖獸全都冷汗淋淋,不知道神界的大人到底心裡想的是什麼,難道說他們帶來的家人太多,觸犯了神界的規矩?
不會吧?不是說每個人可以帶一個家人嗎?似乎沒有人違規多帶人上來。
“你嚇到他們了。”溫柔的聲音好似春風,頓時將眾妖獸心中的壓力減了一半下去,這才敢偷偷的深呼吸一下,剛剛被昭晨嚇得差點就忘了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到那位大人被踢下去。
畢竟來神界提高妖力的機會一年才只有一次而已,而且還是優勝劣汰,實力不同能力不同,得到提高妖力的多少是不同的。所以每個人才這麼緊張誰都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哼。”冷冷的一聲,讓妖獸們剛剛有些放鬆的心猛地縮緊,一口氣還沒有吐出來又生生的嚥了回去,心、狂跳,實在是摸不清楚昭晨的想法。
“你們跟我來吧。”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救了他們一命,低著頭離開冰冷危險的源頭,才敢抬起頭來看一眼給他們帶路的人。
滿臉的驚豔,好漂亮的人!
好像是一束光,一束春天中柔和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他們的身上,直達他們心底。
在見到玉蔚兒之後,所有的人心裡都冒出一個想法,原來神界也是分好人和惡人的!
幸虧這些妖獸只是在心裡偷偷的想了想,要是說出來,恐怕神界之行將成為他們人生最後一趟旅行。沒辦法,誰讓昭晨心情不好呢?
自從回到神界之後,昭晨心情一天比一天不好,而且是越來越不好,甚至是極其的憤怒!
宮明珏那個傢伙竟然把提高日暉大陸妖獸的工作全部交給他和玉蔚兒,而自己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逍遙,神出鬼沒的經常不見人影!
有沒有搞錯,到底誰是神?
“昭晨。”腦海中冒出玉蔚兒的聲音,昭晨眉頭一皺,忍著怒火應了一聲,“我馬上就到。”話才說完,立刻出現在玉蔚兒面前。
一干妖獸面對著突然出現的昭晨全都下意識的瑟縮了縮,心裡暗自嘀咕,怎麼不是這個溫和的使者來傳授他們妖力,反倒是那個凶神惡煞的人?
昭晨是何許人,一掃眾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什麼,面色一沉:“有意見?”三個冷冰冰的字一說完,面前的妖獸全都齊刷刷的搖頭,生怕搖慢了就會被昭晨一掌劈死。
“好了,未來的五天除了休息時間就都是他來教授你們,有什麼不明白不清楚的可以來問他。”玉蔚兒好心的說著,“他是神界最厲害的人。”瞟了一眼昭晨,還不忘加上一句,“比當年的戰聖竹皓還要強上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