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並沒有殺死松風啊,若藻!松風還活著!沒有人會因為別人的念頭而死掉的!”
若藻忽然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注視著我:“你說什麼?松風他……沒有死?”
“你……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又沒騙你!”我被他看得脊背發冷,慌張的指著松風,“他不就在你身邊嘛!”
若藻迅速的站起身來,慌亂而迷惘的尋覓著四周,他的眼神毫無焦點的掃過鬆風站立的地方,並沒有作任何停留。我開始意識到不對——的確從剛才起若藻對松風的安慰或阻攔就一點回應也沒有,我以為他是脾氣彆扭,再不就是刻意無視松風的存在。難道事實是——他真的看不見松風!可是不光是我和冰鰭,明明醍醐也看見了他們兩個,不然他也不會在剛碰見的時候說“你們果然在這裡”!
“連這個都分不出嗎?你們兩個!”醍醐看著我們的表情,語氣近乎嘲笑,“能進入這個假想庭院的,本來就只有生魂和死靈啊!”
生魂和死靈……的確藤花架下醍醐毫無預兆就出現了,而且身上完全沒有淋溼的痕跡,難道他沒能拉住我阻止我和冰鰭進入庭院,不是顧忌出家人的身份,而是因為,在我們面前的他,根本就是靈體!
“我是搞不懂你們怎麼能直接進入這個庭院的,本來以實體來到這裡的傢伙應該都是惡靈的獵物才對——就像這個若藻。”因為我們遲鈍的反應,醍醐嘆了口氣摸著剃的發青的後腦勺。領悟出他話語裡不祥的意思,我惶惑的抬起頭來注視著前方——“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