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搞不清楚這個原本要殺自己的女孩救自己,但心裡還是充滿感激,自己昏迷前的狀態自己很清楚,如果不被人救,雖然不會死,但很可能落下一點病根。這事就可大可小了,很可能對自己有影像,比如實力下降或者以後運用技能不舒服。
要是這樣,範亦空還不得鬱悶死。心裡產生了變化,看人的眼神就不同了,以前覺得這個女孩是魔女。現在覺得這個魔女還有點小可愛,以前忽視了她的美麗,現在卻看在眼裡。反正白若離是跑不了魔女這個詞了。
如果,白若離知道範亦空用這詞形容她,估計會跳腳,然後直接揍他一頓。
這碗東西到底是什麼,白若曦也不是很瞭解,她師傅讓她拿來的,又不會廢話告訴他這是什麼東西。師傅很神秘,知識很淵博,白若離最佩服的就是自己的師傅。
範亦空好像是搭習慣了,他一手拿著碗,另一隻手搭在白若離的肩膀上。剛才還不覺得什麼,現在白若離卻感覺到不對勁。盯著範亦空那隻賊手,然後看了範亦空一眼,臉上稍微有點怒氣。
這些表情馬上落在了範亦空的眼裡,聰明的他怎麼會不知道白若離的意思。馬上把手拿開,尷尬的笑笑。
“呵呵,不好意思。你能告訴我,剛才我的喝的是什麼嗎?”。
範亦空的語氣比剛才更誠懇一點,態度還了不少。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在白若離的心裡加了分數。白若離覺得這男人雖然有點小壞,但不失君子之禮嗎,不是故意佔人家便宜,還能道歉,很是難得。
“哼,別跟我套矯情,你喝的東西,我咋知道是什麼。”她這話說的很到位,前者好像距人以千里之外,後者卻解釋了一下。
有答案,這讓範亦空很無語,心道,你不知道是啥就給我喝,也不怕喝死我啊。心態的變化讓他想的多了,目前還算的敵對的場面,白若離又不會管他的死活。
沒得到答案,接下來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範亦空顯得很尷尬,場面一下子定格了。白若離看了看他,以為範亦空在想自己是不是在騙他,於是補充了一句:“喂,這東西是我師傅讓我送來的,到底是什麼,我真不清楚。”
說完這句話,白若離馬上後悔了,心想,我管他糾結不糾結的,我解釋個什麼。這個大壞蛋。想到這裡,心臟不自覺的跳的有些快,臉上有些發燙。
自小習武,長大了以後就是殺手的白若離,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發生了什麼情況。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體會過,除了殺人,她的世界很單調。她也是個正常人,但生活往往那麼無奈。已經20來歲的她,還沒體會到心動的感覺,很不公平。
聽白若離這麼一說,範亦空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瞬間想到了前幾天逛街的事情,自己追了她們大半天,戲耍一路。最後剛想教訓一下他們,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雖然沒看清楚樣子,但卻清楚這女人很不簡單。
白若離提的師傅應該就是這個人,當時還奇怪這人怎麼不追自己,在聯想到現在自己被救,終於名了原因。看來,這女人不想與自己為敵罷了。
想同了這一點,新的問題有出來了。這人就算不想與自己為敵,但也不至於救自己吧。事情脫漏著蹊蹺,範亦空決定要搞明白。
“那個,你師傅他老人家在哪?”範亦空小心的問道。
白若離眉頭一皺,耍起了小性子,道“哼,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雖然心裡對範亦空的印象漸漸轉變,但嘴上還是不鬆口,她的想法很簡單,對這人不能給好臉色看,容易蹬鼻子上臉。
白若離一直是這個態度,範亦空也有些習慣了,並沒有以前感覺的那麼不爽。女人這種動物很奇怪的,你要是跟她硬著來,她肯定跟你硬著來。想讓她鬆口的話,還是得哄,你把她哄高興了,她什麼都跟你說,有可能什麼都跟你做呢。
範亦空是沒有太多的猥瑣想法,見白若離的師傅是必須的,先不說搞清楚自己的疑惑。就數人家救了你的命,你總要上門感謝一下吧,範亦空就是這樣恩怨分明。
“是我失禮了,姑娘是高人的徒弟,以前若有得罪之處,請見諒。我就是想見見你的師傅,感謝一下她。”這話很乖巧,有風度,又不失顏面。
稱白若離的師傅是高人,即太高了她師傅的身份,又讓她聽著舒服。其話裡還有一層含義,我要是知道你有這麼一位師傅,我肯定不招惹你。
高人的徒弟自然也是高人,白若離就是這麼理解範亦空的話的,這也是範亦空想要的效果。果然,一句好話等於N句廢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