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捂著光禿禿手腕驚恐的看著範亦空,額頭上豆大的汗水從臉頰順流而下,他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嘴唇不停的顫抖,磕磕巴巴的喊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麼斷的,但是可以想到這詭異的事情,肯定跟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關。
範亦空沒有理會老黑的問話,他拿著一副字畫說道:“我靠,這是唐伯虎的仕女圖。你們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少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這是挖了誰家的祖墳,弄了這麼多寶貝出來。”說完,他看向福哥,滿臉的疑問表情。
這些東西都是黑貨,顧名思義,應該是盜墓賊從某個大墓穴裡掏弄來的。看這箱子裡的陣勢,這墓穴的主人最起碼是一位清時期的貴人。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多陪葬品,看其架勢,這位貴人的地位還不低。
福哥也不清楚貨物的出處,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範亦空的問題。老黑的樣子變得有些扭曲,他強忍著疼痛,對範亦空叫道:“啊,你小子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這時,機靈的黃毛快速的掏出手槍,準備向範亦空射擊。但是他的手還沒舉到一半,就出現了跟老黑一樣的情況。舉槍的手掉在了地上,留下光禿禿的手腕。
範亦空轉過頭來,好笑的看著老黑和黃毛,說道:“彆著急,彆著急嘛。一會就送你們去觀光,現在先做好準備。”
範亦空俊朗的外貌配合上溫柔的笑容,一股無形的親和力散發在空氣中。但老黑和黃毛卻沒感覺到半分的溫暖,他們只覺得眼前這個人是魔鬼。
老黑和黃毛都失去了右手,暫時不會再添什麼亂子。李長看到老黑和黃毛的慘樣,嚇的滿臉變色慘白,貓在了桌子底下。那個領路的人已經嚇的昏了過去,失去了知覺。福哥好一些,他是見過些大場面,還算比較鎮定。
教訓過黃毛以後,範亦空又看向了福哥,問道:“我問你呢,這些東西都是從誰家的祖墳挖出來的。”
福哥並不清楚這些,他站起身來,猛的跪倒在地,然後慢慢的抬起頭,只見他痛哭流涕的說道:“大俠,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這都不關我的事啊,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上有80歲老母,下有喝奶的娃娃,你就饒了……”
誰也沒想到福哥會這個樣子,範亦空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反映過來,順手給他個大嘴巴子打斷了福哥的話語,他看著福哥捂著臉的那副慫樣,戲謔的說道:“有點新鮮的臺詞沒,你俗不俗啊。你這熊樣就是標準的二狗子。不過你放心,大爺保證你死在他們後面。”說著,範亦空指了一下老黑等人。
貓在桌子下面的李長,看到福哥求饒起到了效果。他眼睛一轉照貓畫虎的學起了福哥,他快速的爬到了範亦空的腳邊,抓著範亦空的小腿,哭喊道:“大俠,我家有重病的母親和吃奶的孩子等著我回去的運氣就沒福哥好了,話說到沒說到一半,就見一道空刃開速的劃過了他的脖子。
他雙眼睜大,瞳孔收縮,嘴角與頸部溢位了鮮血,他死命的捂著脖子還想說什麼。可是永遠的說不出來了。
範亦空把他一腳踢開,“呸”了一聲說道:“都當我是傻子,哥又不是開善堂的,留著你一點用都沒有。”
範亦空之所以還留著福哥一條命,是為了挖出那夥盜墓賊。這個李長就沒必要留著了,他確實沒有一點作用。福哥看到已經氣絕的李長嚇的驚魂失措,他拼命的對著範亦空磕頭,嘴裡不清不楚的說著一些求饒的話。
範亦空打算把福哥帶回去慢慢的審問,所以就不再理他。今天這事要速戰速決,以免遲則生變。他靠近老黑和黃毛等人,然後一隻手抓著老黑的頭髮,問道:“你是叫老黑吧?少字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現在,我問你答,如果你敢胡亂敷衍我,我就在你身上割下一塊肉。”
老黑憤恨的看著範亦空,說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哎呦,還是個硬漢,我喜歡。看來娘娘腔的手下不全是一些渣滓嗎。”說罷,他眼中兇光一閃,一道空刃劃過,切掉了老黑另外一隻手。
是一聲慘叫,老黑疼的快要暈過去。範亦空看著他這個樣子,滿臉無情的說道:“我敬重你是個硬漢,本來應該給你個痛快。不過,你不應該給娘娘腔賣命,為他幹這些賣國的事。你要知道,既然你做了就要承受這樣的後果。我現在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不說就會像他那個樣子。”
範亦空的話剛落下,四周的空刃馬上活躍了起來,它們齊刷刷飛向黃毛。只是一瞬間,黃毛就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