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警官看到他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也不想跟他廢話,來之前有人交代過,直接帶回局裡就行了,沒必要廢話。於是他走了過去,一把把範亦空拉下了床,範亦空從床上摔了下來,頓時清醒了不少。
他抬頭看著這個警員,眼睛裡有些疑惑也有些憤怒。
這個警員也不跟他客氣,把他拽了起來,然後照著左臉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範亦空是徹底清醒了。
他只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心裡十分的憤怒,用手揉了一下被打的位置。眼睛裡冒著寒光盯著這個警員,這個警員被他看的有些心虛。
範亦空很久沒吃過這樣的虧了,被打了臉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完全清醒的範亦空也不管他什麼身份,迅速的抓住了這個警員的手,然後就是一掰,把他擒拿住。
手上一用力,只見這個警員的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齜牙咧嘴非常痛苦的樣子,顯然範亦空手上的力度他是承受不了的。
胡雪在旁邊看著,看到這個場景,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迅速用手捂住嘴巴,不再發出聲音。
範亦空順著叫聲看了過去,看到胡雪以後就是一愣,這個場景,酒店的房間裡,兩個警察一個女人。他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慢慢的回憶了一下。
自己先是進了這個房間然後睡覺,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接了一個電話,開房門,然後夢裡有人在摸他,突然自己被人打醒,他把所有事情串聯一下。想到這裡他看了自己一眼,衣服被脫的差不多,恍然大悟,這都不是夢。心裡暗罵一句:“NND,差點又失身了。”
他的思路被一句喊聲打斷,
“不許動,把他放開,雙手放在頭上。”站在門口的那個警員看情況不對,掏出了手槍對著範亦空喊道。
門口這個警員還算鎮定,發現自己的同事被制住,知道範亦空不好對付,他就拔出了自己的配槍。
聽到喊聲的範亦空抬起頭看向門口,發現另一個警員正拿著槍對著他,心裡大驚,大腦裡馬上開始思考解決辦法。
“怎麼辦,用空間障壁和時間延遲制服他。不行,萬一他的槍真走了火,現在我的空間障壁擋不擋的住還是一說,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他心裡暗暗的想著,心中無奈,人家手裡有槍,他還是不敢冒這個險。
“別開槍,我鬆手。”說著他把手裡制服的那個警員放了出去,然後放出了空間障壁,有個東西保護一下還是好的,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嗎。
被他放開的那個警察,死勁的揉著自己的手,剛才這一下可差點扭斷了他的骨頭。他現在可不敢離範亦空太近,再這麼扭一下估計這隻手就廢了。
於是另一隻手掏出手銬,上前把範亦空拷了起來。在他看來範亦空是危險人物一定要拷起來他才安全。
範亦空被這麼拷上心裡十分的不爽,但是現在也不能表現出來,後面還有這麼大的一個威脅。
然後他對著門口的警員說道:“我說警察同志,你現在可以把槍放下了吧,小心別走火了。”範亦空舉了一下手示意他自己已經被拷了起來。
門口的警員心裡也在發慌,看到範亦空被拷了起來,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把槍放回了槍托裡。
其實這個警員哪敢真的開槍呢,只是拿出來嚇唬他一下。範亦空常年在國外,對外國警察的印象根深蒂固,還是不瞭解華夏的警察。不過確實是他先襲警了,保不準人家真一槍打過來。
門口的警員走了進來,雙手被銬牢的範亦空危險性小了很多。他也不那麼害怕了。
“你涉嫌****活動、還暴力抗法、襲警,現在跟我們走一躺吧。”他對著範亦空說道。
範亦空還是沒搞明白怎麼回事,聽到他這麼一說有些驚訝,
“我。**?你有沒有搞錯,襲警我認了,剛睡醒沒看清楚。”範亦空睜大眼睛看著這個警察。
“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躺吧。”說著就拉著範亦空走,這個警員不想在跟他廢話了。
“跟你走也行,你也得讓我把衣服穿上吧。”說完,範亦空把剛才被扒下來的衣服褲子套上。
“行了吧,真麻煩,走吧。”說完,也不看他願不願意,在他後面推了他一把。
範亦空低著頭想著這件事情,到門口的時候看了胡雪一眼,然後又低頭思考,現在的他可沒心情看什麼美女。
他只是覺得這個事不太對勁,這麼大的酒店還被警察查房,那酒店老闆是幹什麼吃的。越想這件事請越覺得像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