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圓溜溜的還真讓人有些喜歡,東樓雨想了想,自己和什麼人住到一起都沒有什麼,於是笑眯眯的說:“我問你小子幾個問題,你要是回答的好,我就答應。”
方海石像磕頭蟲一樣不住的點著頭,說道:“您問,我是咱們畫州有名的地頭蛇,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東樓雨笑笑剛要說話,就聽何影大聲說道:“大家注意了,這幾位分別是甲班的班長夏漢傑、班副盧海和乙班的班長楚善、班副楚良,他們並不住在這裡,不過每天上班的時候都會在值班室,你們有了處理不了的事可以找他們。”
人群之中一陣歡呼,都崇敬的看著面前的四個中年人,幾個膽子大的乾脆湊上去拉關係了,東樓雨冷眼看著,就見方海石也是一臉的激動,於是一皺眉問道:“你先說說這四個是幹什麼的。”
方海石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老大,你不是玩我吧?你連他們都不認識,還是不是本地人啊?”東樓雨不耐煩的說:“少廢話,有屁快放。”
方海石翻了翻白眼,說道:“夏漢傑和盧海是咱們這‘果毅拳’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咱們這當年是隋煬帝討伐高麗時屯紮他的禁衛軍‘果毅營’的地方,這一帶最出名的拳法就是果毅拳了,幾呼整個畫州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在學這手拳。”
東樓雨想了想,這個果毅拳在武術界的地位不高,原因是它沒有什麼哲學理論,本身更接近於散打,是隋朝那個時代的軍體拳,不過畫州學的人地確不少,就連他的前任都學過兩年,可想而知這個夏漢傑和盧海會有什麼樣的風頭了。
東樓雨又指指明顯和夏漢傑盧海不和拍的楚家兄弟說:“他們又是哪路的?”
方海石一笑說:“這兩位是咱們麒麟省武術界對外的代表,全國跆拳道的第五和第六名,東北地區運動會的跆拳道冠亞軍,年紀到了,剛退役不久,回來之後開了一家跆拳道館,和夏漢傑、盧海兩個爭地盤呢,他們一向不對付,真不知道紅音女王是怎麼把他們都給攏到一起的。”
“紅音女王?”東樓雨輕輕的複述一遍,問道:“你是指盛經理嗎?她又是什麼來頭?”
方海石神秘的一笑說道:“這位女王來頭可就大了,我聽說她是大內高手,受了傷不得已退下來的,你沒看見她一走路左腳有些跛嗎,本來金皇的老闆省委書記孫潮的女兒孫小芸仗著他老爹的面子在這開店時不給這裡的幾位大哥面子,兩下鬧得昏天黑地,都快開不下去了,這位紅音女王和孫小芸是姐兒們,回來一天之內把畫州所有大哥的面子都給下了,咱們這四位班頭也都被她給打扒下了,金皇這才重新站下。”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夠歷害的啊。”
方海石的談興上來了,湊到東樓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知道嗎?金皇本來要不了這些保安,我聽說這位紅音女王包下了金皇的娛樂廳在裡面開賭場,咱們這些人都是她找來罩場子的,算是她的嫡系。”
東樓雨差一點蹦起來,臉都扭曲了,他前世一個元嬰期的大高手,今世一個公安系統英雄的兒子竟然來給人家看賭場這也太說不過去了,他惡狠狠的叫道:“媽的,這娘兒們幹這個就沒有人來管嗎?”
方海石嚇得臉都變成蠟渣色了,拼命捂住東樓雨的嘴低吼道:“你要死啊?人家紅音女王是為了上頭受的傷,幹這點小小不然的事上面能沒有照顧嗎,更何況還有那個省委書記的女兒在一邊坐鎮呢,我可告訴你,那個紅音女王可是心狠手辣,陳光的下場你也看見了,那是紅音女王故意在向咱們示威呢,你想成第二個啊。”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就她?還不配!”話音剛落就見李河向著這面走了過來,他惱怒的罵了一句,一轉身藏在方海石身後小聲道:“別說話,我不想見那個傢伙!”
方海石撇了撇嘴,心道:“你連個小警察都怕,還說什麼別的啊。”李河是畫州公安局的明星,全市公市系統比武大賽的冠軍,也是果毅拳的門人,畫州學武的人對他的熟悉度僅在夏漢傑和盧海兩個之下。
李河先是跟夏漢傑和盧海打了個招呼,這兩位是他的師兄,不管他李河有多大的本事,這師門規矩他可不敢亂了,隨後他又笑眯眯的向何影說道:“何姐,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局裡打電話找我呢。”
何影給李河一個甜笑說道:“李警官,謝謝你幫著維執秩序,過幾天我請你吃飯好了。”李河聽了連連擺手,趕緊走了,外人都盛傳是盛紅音打敗了夏漢傑、盧海和楚家兄弟,其實那天真正出手的就是這個嬌滴滴的何小姐,自己的大師兄那麼歷害在這位何小姐手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