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那個‘大隔隔’一樣好找啊。”
東樓雨眉頭一皺,猛的一回頭,向著真鳳鈴道:“你沒完了是吧?我就是不想讓你多心才帶你出來的,你要是再這麼糾纏不清自己回家待著去,以後少來找我!”
東樓雨這樣和真鳳鈴說話也不是第一次了,真鳳鈴根本不怕,冷笑一聲,道:“好啊,你很威風是吧?姑奶奶怕你啊!有能耐把姑奶奶丟回去啊。”東樓雨拿真鳳鈴毫無辦法,只得搖頭作罷。
真鳳鈴得意的向東樓雨撇了撇嘴,然後把背上的馬桶包取了下來,拉開拉鍊取出一支美產‘汽錘’A2霰彈槍和一盒警用97式霰彈,一個個都染得五顏六色的,用得底託是銅的,真鳳鈴熟練往槍裡裝裡了十發子彈,然後把槍擔在肩上。
東樓雨眼睛瞪得老大,低聲叫道:“我的姑奶奶,你要瘋啊!這不是我們國家,你拿這麼一個傢伙,讓人家邊防軍給抓著,那就是國際糾紛了!”
真鳳鈴不以為然的道:“你不是也把那隻八零衝鋒給帶出來了嗎,你還是間諜呢,弄出動靜來比我麻煩多了,幹麼說我啊。”
東樓雨一臉無奈的道:“我說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身上可是帶著消音器的,你要是也拿一隻無聲手槍也就罷了,這東西的動靜可是能嚇死人的。”
真鳳鈴臉上堆起一絲甜膩的笑意,靠到了東樓雨的身上,嗲嗲的說道:“大隔隔,你就不要說人家了嗎,讓人家好好玩玩好不好嗎。”
東樓雨一身雞皮疙瘩掉了滿地,無奈的道:“儘量少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真鳳鈴大叫一聲:“麻雀!”說完抬手就是一槍,巨大的響聲讓整個森林似呼都震動了一般,半空之中的麻雀被粗大的子彈直接撞成一攤碎肉。
東樓雨哭笑不得的道:“你拿這東西打麻雀是想聽聲啊還是想打鳥啊?”
真鳳鈴全不在意的道:“為了好玩,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曾經玩過一段時間的槍,回國之後好長時間都沒有摸過槍了,這隻槍還是那個秋山家的小鬼子送我的呢。”
東樓雨一瞪眼,伸手就搶那隻槍,真鳳鈴早有準備,把槍藏在身後就地亂轉,說什麼也不讓東樓雨搶到,她上回拿了一個秋山引送的釣魚竿去玩,被東樓雨搶了下去,當場踹個希爛,真鳳鈴那敢再讓他搶去。
東樓雨把真鳳鈴副到一棵大樹下面,真鳳鈴退無可退,背靠著大樹,可憐希希的說道:“好隔隔,你就饒了我吧,大不了我回之後就把這隻槍給你好不好。”
東樓雨看著真鳳鈴那被凍得通紅的小臉,紅潮湧動,那凝脂似的臉蛋,好像要破開一般,紅通通的嘴唇略略有些發乾,微微的張開,露出一點雪白牙齒,清新的香氣從那裡淡淡的飄出來,東樓雨的呼吸一下粗重起來。
真鳳鈴的動作停下了,有些緊張的看著東樓雨,眼神飄移開來,不去和東樓雨對視,東樓雨霸道的托住她的下頜,強行把她的臉給搬了回來,口、鼻之中噴出的熱氣化成一股股白霧,打在真鳳鈴的臉頰之上。
真鳳鈴心頭一陣亂跳,眼若春水,臉上的紅暈更濃輕聲道:“大壞蛋,……你看什麼呢?”
東樓雨嘴角揚起,一絲壞壞的笑意溢位,輕聲道:“看個屁,有肉在眼前,不吃白不吃。”說完將真鳳鈴的身子頂住,一口吻了下去,真鳳鈴聽他爆粗口剛要發火,東樓雨的嘴就吻了下來,溼潤的嘴唇像是一團滾燙的水,把她的怒火一下就給消溶盡了。
香濃的津。液被東樓雨從真鳳鈴的口中吸吮出來,他的舌頭像是一條大蛇一般的纏著真鳳鈴的小舌,真鳳鈴早把槍丟了,抱著東樓雨的頭瘋狂的回應著,激情之火在這冬日燃起,讓兩個人的神智都有些迷離,原始森林的平靜被他們給打破了,樹上的積雪紛紛的飛灑,似呼想要遮住那些大樹的眼眸,不讓它們偷窺這對幸福人兒的美好。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總算不得不分開了,但一雙紅唇還戀戀不捨著對方,用一條唾鏈維繫著它們,真鳳鈴巨烈的喘息讓那條唾鏈不住的顫抖著,但就是不斷開,東樓雨戲謔的一笑,伸手在真鳳鈴的紅唇上一抹把唾鏈給抹了下去,說道:“你那樣子就像是偷了腥的小貓似的。”
真鳳鈴羞答答的剜了東樓雨一眼,說道:“你……你沒事就吻吻我,我……我喜歡。”
東樓雨一臉促狹的道:“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見啊?”
真鳳鈴狠狠的一瞪眼,一把抱住東樓雨的頭,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說道:“我想咬死你!”
東樓雨腳尖一挑,把地上的那隻汽錘給挑了起來說道:“這個怎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