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山的資本了。”
胡地聲猶豫的道:“師父,不如……不如把這個留給海江吧。”
黃山無力的搖了搖頭,道:“你啊,怎麼還想著那個沒用的廢材啊!這個楓葉爐是一件煉器、煉丹的寶物,我們四大神門沒有煉丹、煉器的人材,這已經是委屈了這件寶物了,若是再給了海江那個廢材,那還不如毀了這件寶物呢!”
胡地聲仍在猶豫不決,突然石階之下東樓雨長笑一聲,道:“既然胡大薩滿不肯要,那還是歸我吧!”說話間一道流光向著黃山的頭部射去,胡地聲驚呼一聲,揮鞭向著流光抽去,流光抽散,卻只是一蓬草葉。
東樓雨引開胡地聲的注意,閃身飛出,一招手扣住楓葉爐,閃身就走,黃山急呼道:“快把楓葉爐追回來!”
胡地聲不得已恨聲罵道:“賊子休走!”閃身向著東樓雨追去,人在半空,一鞭向著東樓雨的後背抽了過去。
東樓雨身上湧起玉色火焰凝成的盔甲,鞭子抽在上面火花四濺,半空之中好似升起一團白色的煙火一般。
東樓雨的身子向前一撲被鞭子抽得差一點在半空之中摔了下去,他強壓住體內翻的氣血,抓著楓葉爐,咬破手指在上面不住的畫著,血液畫出一個個神奇的符咒,楓葉爐沾血之後,光華一閃既逝,把那血液畫出的符咒都吞了進去。
胡地聲擔心師父一個人在石臺之上,急想奪回楓葉爐,口中唸咒,手上法決掐動,尖喝一聲:“叱!”鞭子化成一條百尾巨狐,那狐狸的身子只有拳頭大小,百條尾巴合起來卻有一座小山般大小,狐狸尖嘯一聲,口中噴出一顆巨大的氣彈向著東樓雨打去。
東樓雨身上的火焰盔甲同時聚到一處,凝成一塊火焰盾牌,氣彈打在盾牌之上,轟的一聲巨響,盾片牌炸散,氣彈變得只有指頭大小向著東樓雨的身上打去。
東樓雨身形半轉,看著胡地聲怪笑一聲,雙手幻出一個印決,胡地聲尖叫一聲,從空中險些摔了下去,那顆氣彈當既失去了目標,打在一堵山壁之上,炸得碎石飛濺,把山壁炸出一個人頭大小的窟窿來。
胡地聲強掙著挺起身來,看著東樓雨叫道:“是你!”剛才她只顧追擊,並沒有看清東樓雨的模樣。
東樓雨得意的笑道:“大薩滿,你身上中了我的業火,只怕這一生都只能受制於我了。”
胡地聲看著東樓雨眼中倔強的道:“你休想!”說完用力一咬下唇,嘴角流血,大聲道:“殺!”鞭子化成的小狐狸向著東樓雨撲去,小山一般的尾巴狠狠的拍了下來。
東樓雨再次掐動法決,業火在胡地聲體內流動,胡地聲竟然不顧疼痛,渾身顫抖的立在空中,任由火焰在體內奔走,不留一點靈力護身全力催動著狐狸向著東樓雨衝去。
小山一般的尾巴拍在東樓雨的身上,東樓雨慘叫一聲,從空中摔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森林之中。
胡地聲咬緊牙關抄了鞭子向下衝去,剛進入森林之中,就聽東樓雨怪笑一聲,道:“你來了!”說完東樓雨閃身而起,貼地滑了出去。
在東樓雨的身下是一堵崖壁,壁下生著有一簇火紅,百來顆小花在風中搖動著,卻是一棵大棒錘,已到了五百年的份上,正在藏形化影之間,棒錘邊上的壁上,一個鳥窩,胡地聲還沒等衝下,就聽一聲悽歷的雕鳴,跟著著鳥窩裡衝出一隻巨雕向著胡地迎了過去,一爪屈回,一爪抓出直取胡地聲的胸口。
原來東樓雨在潛伏的時候就發現這顆人參了,凡是參寶,旁邊必有護護寶的妖物,等著寶貝成形之後取食,以便順利進階,這時候的妖物都是兇狠異常,絕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對參寶有半點企圖的人。
東樓雨知道自己絕不是胡地聲的對手,早把一切都算計好了,胡地聲一催動鞭子,他沒等狐狸的尾巴打到就自己落了下去,身子懸在半空,離著崖壁遠遠的,儘量不驚動護寶的妖物,而胡地聲全力衝下,自然讓妖物起了疑心。
胡地聲看著那雪白的鋼爪,驚呼道:“撲天雕!”急忙把狐狸抱在懷中,將狐狸小山一般的尾巴向著爪子迎去,兩相碰到,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音響,周圍的樹木都化成煙塵把他們圍了起來。
七十七:百年參草
東樓雨遠遠的避開,手上不停,快速的畫著符咒,體內的鮮血不要錢似的灑到了楓葉爐上,爐子上沒有任何花紋的壁子,慢慢的幻化出無數血紅的楓葉,東樓雨身上的雨流得越來越多,他強忍著那股暈眩的感覺,一直堅持著把符咒畫完,楓葉爐上一道血光升起,跟著爐體化成一道流光飛進了東樓雨的體內,卻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