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小的男子站在視窗舉著一個高倍望遠鏡向外看著,看了一會那個瘦男人回頭又氣又急的道:“師父,外面真有一輛警車。”
一個滿面虯髯的大漢咬牙切齒的道:“好啊,陸天鼎變了性了,竟然把他的心頭肉給丟了不管了。”
他身後一黑一白兩個青年同時道:“師父,既然陸老頭給臉不要臉,那我們就成全他好了。”
虯髯大漢一臉殺氣的點了點頭,道:“把那個自丫頭給我帶出來!”
白臉青年回身向著暗處走去,東樓雨皺著眉頭用神識觀察著,這幾個一看就不像是什麼間諜之類的人物,而且那個蒂麗婭也不在,他暗聲嘀咕道:“那個體娘兒們從哪找來的這些混蛋?”
白臉青年在暗處走了出來,提著被綁成粽子一般的陸軒軒重重的向著地上一摔,陸軒軒的嘴裡堵著一塊破布,喊不出來,但仍然疼得發出微弱的哼聲。
虯髯大漢走過去把陸軒軒嘴裡的破布扯了出來,陸軒軒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險些噴到虯髯大漢的身上,嚇得虯髯大漢連忙跳了開來。
陸軒軒好容易吐夠了,這才哭喪著臉叫道:“你們拿什麼東西塞人家的嘴啊?又髒又臭的,人家都說了人家兜裡有手絹了,你們怎麼這麼蠢啊!”東樓雨聽得一頭黑線,暗道:“小姐,只怕是你蠢大發了吧。”
虯髯大漢沉聲道:“小丫頭,你聽著,我是天龍劍派北宗的二長老宣廣大,本來你爺爺把白虹劍拿來,你就免了一死,現在你那個爺爺既然不把你放在心上,那就別怪我了!小東,動手!”
白臉青年從口中吐出一口劍向著陸軒軒的胸口刺去,陸軒軒嚇得閉上眼睛尖聲大叫,東樓雨捂著耳朵抬手就是一槍,白臉青年的腦袋立時炸開,他的劍在空中化成一道白氣散了開來。
虯髯大漢臉色一變,叫道:“什麼人!”隨著他的話音,東樓雨的槍聲連響,那個黑臉青年和那個瘦子同時被打得倒飛出去,隨後三顆子彈向著虯髯大漢飛去。
虯髯大漢大吼一聲,一口長劍透體而出,劍尖像毒蛇一般把三顆子彈削碎落地。
東樓雨拍著手走進廠房,說道:“原來閣下竟然是築基期的修士,失敬了,不過你的三個徒弟,不過是剛進入煉氣期,看來閣下這個師父當他不怎麼樣啊。”
虯髯大漢皺著眉頭道:“閣下是誰?為什麼要為插手我們天龍劍派的內爭?”
東樓雨一翻手把白虹劍亮了出來,虯髯大漢眼前一亮,道;“這口劍是我們天龍北宗的鎮派之寶,當初被陸老鬼給拐走了,還請閣下還給我,我們天龍北宗一定不忘閣下的大恩。”剛說完又看到了陸軒軒,急忙道:“閣下應該是受命來救這個丫頭的,只要閣下把劍放下,儘管帶她離開好了。”他看出東樓雨的實力不弱於自己,這才如此客氣。
東樓雨撫著白虹劍道:“我只問一個問題,蒂麗婭呢?”
虯髯大漢隨口答音道:“她和我大師兄走了。”
東樓雨一皺眉,他對這個天龍北宗的掌門大師兄沒什麼印像,也懶得再問,冷冷的道:“好了,你可以上路了。”話音一落白虹劍化成一條裹著火焰的長虹向著虯髯大漢飛去。
虯髯大漢怒吼一聲,長劍向著長虹之上劈去,長虹上的白色火焰倒卷而回,把虯髯大漢的長劍給裹住,而白虹劍則從火焰之中脫離開來,閃電一般的穿進了虯髯大漢的胸口,把他的身子帶的向後飛了出去,標在了牆上。
虯髯大漢不敢相信的看著胸口的白虹劍,這時他的長劍上發出一聲脆響,被玉火煉成鐵水滴落在地,虯髯大漢怒吼一聲,身上靈力暴射,身體炸了開了。
東樓雨隨手化出一道火屏,狂暴的靈力撞在火屏上化為虛無,東樓雨無聊的甩了甩手道:“一個用藥催出來的廢物,還真以為自己有築基期的實力了?就這樣也敢去惹陸天鼎那樣靠修練出來的人物,真是找死!”
一旁的陸軒軒傻傻的看著,突然來了一句:“大哥哥,你好好歷害啊,我好崇拜你啊!”眼中小星星狂飛,東樓雨讓她瞟得心頭一陣發亂。
一百零六:頓悟進階
東樓雨依依不捨的站在歐陽娜身邊,喃喃的道:“肖劍宇這個老鬼,幹麼讓你搞這個爛攤子。”
歐陽娜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揉了揉東樓雨的頭髮,說道:“別這麼說肖老,他也是不想讓姐在畫州每都堵物思人,換個環境對姐不是什麼壞事。”
東樓雨不滿的把歐陽娜的手開啟,說道:“我發現你現在特別願意揉我的腦袋,我又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