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戰等組織都有著密切的來往,這個時候他們北上……。
東樓雨想到這向著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對不起,我不相信你。”說完手掌在他的腦袋上一按,黑衣人直覺得一股吸力突然進入自己的大腦,跟著大腦裡的腦漿似呼一下就被扯了起來,巨大的痛苦籠罩了他的全身,黑衣人猛的大叫一聲,身體向起巨烈的一跳,隨後倒在地上,雙眼從有神轉為無神,茫然的看著天空。
東樓雨站起來,把真鳳鈴的霰彈槍拿起來壓上子彈頂在了黑衣人的頭上,真鳳鈴有些緊張的道:“他……他死了嗎?”
東樓雨搖了搖頭,道:“他還活著,只是他的靈魂被我掃了一遍,已經變成白痴了,不過他的身體還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痛感,如果我不幫他一下,只怕他會疼上很久,都不會死。”
真鳳鈴看著黑衣人,突然一咬牙把霰彈槍抓住,說道:“我來!”
東樓雨有些愕然的看著真鳳鈴,真鳳鈴堅毅的向他笑笑說道:“我知道林媚成了你的部下,而我想和你在一起,這些只怕也不能不面對,所以我想讓我早一點看到這些……。”
東樓雨微微一笑,把霰彈槍塞進了真鳳鈴的手裡,真鳳鈴用槍頂關黑衣人,只是她必竟是頭一次幹這個,幾回下狠卻都沒能開槍成功,東樓雨突然一伸手把真鳳鈴摟進懷中,把她的臉用胸口擋住,然後大聲叫道:“開槍!”真鳳鈴幾呼是下意識的扣動了板機。
一聲巨響,真鳳鈴的身體一哆嗦,東樓雨緩緩的把她放開,真鳳鈴強迫自己轉頭看去,就見那一槍正好轟到黑衣人的頭上,把他的腦袋給轟個粉碎,紅的、粉的、白的流了一地,真鳳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轉身跑到一棵樹下,扶著樹就是一陣狂吐。
東樓雨走過來把水壺遞過去道:“漱一下吧,第一回都這樣,我第一回整吐了三天,不過我看你不至於,從你握槍的樣子上看,你有當孫二孃的潛質。”
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接過水壺漱了漱口,道:“你從他的靈魂之中發現什麼了?”
東樓雨一笑道:“這小子夠冤的,他還真沒說謊,確實是來這來找他們教中寶物的,不過……。”說到這東樓雨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了壞壞的微笑,弄得鼻子抽動了一下,眼鏡從上面滑了下來,東樓雨左手食指帥氣的推了一下。
真鳳鈴冷哼一聲,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呢?”
東樓雨一笑道:“那件寶物讓我動心了。”真鳳鈴大為奇怪的道:“讓你動心了?看來這寶貝一定了不得啊,你說說,是什麼東西?”
東樓雨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這件寶物是三番教老教主三番叟留下的,當年三番叟身為國師,位高權重,曾在無意之中得到了一塊隕金,為了表示他們三番教的尊貴,一位官員就用這塊隕金製成了三番叟雕像供在三番教的寺廟之中,後來三番教被禁,這尊雕像就成了三番教徒祈求神靈護佑的一個精神支柱,日本人佔領朝鮮之後,三番教怕日本人把這尊雕像奪去,就把它埋在了咸鏡山,現任工口宗宗主林成俊從教中典籍上查到之後,派了四長老多田由人來這裡尋找這尊雕像。”
真鳳鈴奇怪的道:“那東西又不是什麼法寶,怎麼會讓你動心呢?”
東樓雨笑:笑道:“我管他什麼雕像,我看中的是那塊天外隕金,向來落下來的隕鐵、隕石常見,這隕金卻難見的很,若是能得到這塊隕金,我想煉製法寶那就有了原料了,這樣一來對我們的國防力量我就作出了相當大的貢獻。”
真鳳鈴點著東樓雨的鼻子調笑道:“你這個傢伙,你這個傢伙,你圖謀人家的寶物就圖謀好了,幹麼說得那麼官當皇的。”
東樓雨不在呼的道:“本來那東西也不是他們的,現在的工口宗和三番神教根本就是兩回事。”說完一接真鳳鈴道:“我從那小子的靈魂之中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位置,我們去看看他們找到了沒有,那裡人多的很,完全夠你練槍的,讓你多看幾回紅的、白的。”
真鳳鈴聽得一噁心,罵道:“你少來捉弄我。”
兩個人在樹林之中潛行半日到了一座空曠的所有,遠遠看去前面是一座破舊的廟宇,年久失修只能看出個大概了。
東樓雨突然一伸手抱起真鳳鈴閃電藏了起來,真鳳鈴剛要說話,就見雪堆後面鑽出一個人來,孤疑的四下看看,這才知道他們差點暴露了。
東樓雨看著那人轉了一圈,猛然加速,就那樣抱著真鳳鈴從他的眼前飛過那人連後天真氣的鏡界都沒有,那裡能發現他啊,還在那裡轉著呢。
真鳳鈴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