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話,抬手就是一電警棍,讓他體會一下關遊醫的感受。
花壇後面那個女子手掌緊緊的握著一叢玫瑰花枝,上面的小刺深深的扎進了她柔嫩的掌心,她能感應到葉靈靈正無助的在黑幕之中衝突著,但她卻不能衝出去解救,只能是默默的為葉靈靈祈禱著。
這時一個低沉的話音傳進了她的耳塞之中:“首長,我們已經把所有的錄影裝置都搶下來毀掉了。”
女子輕聲道:“好,你們立即設下警戒,記住不許一點訊息走漏出去,絕對不能有影象見報,明白嗎?”
“是!”隨後一聲堅定的回答,跟著警察開始驅散人群,在原地設起了警戒線,只是他們都有意的繞開了花壇,誰也不去那個女的那裡。
葉靈靈連續衝突了幾次,也找不到出路,她無奈的退回原地,焦躁的看著眼前飛舞的花瓣,被花香薰得有些發漲的腦袋輕微的搖晃著,眼前的景物開始迷呼起來,這時那道黑幕重新修補完成,葉靈靈眼前的景像一下消失了,變得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只是花香更濃了,那些柔軟的花好像也離她更近了。
兩聲尖尖的笑聲在葉靈靈的耳邊像是鋼針一樣的響起,刺得她耳朵一陣陣的疼痛,葉靈靈在舌尖上咬了一口,讓自己儘量清醒一些,沉聲道:“你們是誰?”一個有些老邁的聲音道:“我是你文婆婆,她是你路四姑,我們兩個老不死的會慢慢的疼你的,你不用著急。”說完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葉靈靈痛苦的大叫一聲,抬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射出一弩。
弩箭破空而去,將黑幕射穿,一道陽光向著黑幕之中透射過來,葉靈靈驚喜交加,閃身向著那個洞口衝去,突然一道鮮紅的濃彩浮現在洞口處,一陣濃濃的臭氣向著葉靈靈撲去,葉靈靈急忙又是一弩,弩箭射進濃彩之中,推著濃彩向後飛去,在陽光中葉靈靈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朵巨大的食人花。
葉靈靈被食人花一阻的工夫,就聽兩個老太婆同時叫道:“疾!”跟著一陣鼓鈴聲響起,黑幕化成道道黑絲纏住了葉靈靈,一朵泛著金屬光彩的花瓣拍在了葉靈靈的胸口,葉靈靈痛呼一聲,體內的靈力好似被膠水給粘住了似的,竟然動不得了。
兩個老太婆同時現出身形,她們都是一身的紅色運動服,胸口上標著‘太極’兩個字,乍一看就和公園裡打太極拳的老太太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她們的腰間都繫著鈴鼓,那鼓上的鈴鐺隨著風不住的搖動著,發出清清的脆響。
黑幕散去,所有人都看到兩個老太婆抓住葉靈靈了,花壇處藏著的那個女子臉色一變,手上一用力把玫瑰花給捏碎了,那兩個老太婆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一個胖一些的大聲道:“你給我聽著,你和這個小丫頭想來有些關係,你要是想救他,就備好東西來換她吧!”說完兩個老太婆的身後黑影一閃,她們再一次消失了。
花壇後的那個女子急一縱身衝了出來,但她感應到了葉靈靈和那兩個老太婆的氣息都消失了,不由得恨恨的一跺腳罵道:“靈靈這個死丫頭!”
這個時候東樓雨正臉色鐵青的看著手機,沉聲道:“沒人接!佘風語,你告訴我那個關遊醫是什麼級別?”
佘風語看出東樓雨的神色不好,急忙道:“他只是一個煉氣三期的薩滿。”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那靈靈不應該有事啊!”他想了想又掛通了鎮醫院的電話,也是半天沒有動靜,東樓雨急得都想摔電話了,這才接起來,一個有些慌亂的女聲響起:“請……請問是那一位?”
東樓雨聲音和藹可親的道:“我是鎮裡新來的歐陽副鎮長,能給我叫一下你們的導診葉靈靈嗎?”他怕有事這些人不肯去中叫,特意說了一下自己的官稱,誰想電話那頭髮出一聲尖叫,跟著電話就被摔了。
東樓雨驚愕的看著電話,越想越不放心,又給鎮醫值班的方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瞭解到了情況。
東樓雨狠狠的關上話機,向著佘風語道:“靈靈被你的朋友給抓了,我告訴,如果她有事……。”
“我帶你去找她!”東樓雨的話沒說完,佘風語就接過話頭了,現在她可不想得罪東樓雨。
東樓雨提起佘風語剛要走,就聽外面有一個嚴歷的女子說道:“查房了,你讓開!”東樓雨急忙把門拉開一條縫,向著瞄著,就見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女子正和老闆對峙著。
老闆娘全不在呼眼前這個女子,說道:“我說;小劉,你又不是警察,你跑這來裝什麼大尾巴鷹啊。”
那個女子嘲弄的說道:“不好意思,陳嬸,我現在就是協警,就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