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蟲子,他媽的,對不起啊大師,那隻大蟲子的實力超我一倍,我們他給傷了。”
雲德大師長嘆一聲,道:“阿彌陀佛,聽施主的口氣,應該是和薩滿教的人起了爭執,這薩滿最近也太猖獗了。”說著他將一道靈力向著東樓雨的體內輸去,一邊向著隆化寺奔去,一邊道:“施主傷在哪裡了?貧僧對治傷還是有些心得的。”
東樓雨搖搖頭,無力的道:“別的地方倒不要緊,就是左肋下麻得歷害,好像是中毒了。”
雲德大師手上顛了一下,東樓雨在他的懷裡平穩的換了一個位置,雲德大師撕開他的衣服,看了看,驚呼一聲,道:“是天狼蛛毒!”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怎麼?這個毒很歷害嗎?”
雲德大師臉上極為難看,道:“這個天狼蛛已經十年沒有出現在江湖了,當初我在終南山家師那裡看家師給治過一次,這毒極為霸道,一時三刻之內奪人性命,無藥可治,只能用功力把毒逼出去,只是貧僧功力不夠,實在不能幫著施主把毒逼出去啊!”
東樓雨自己也清楚天狼蛛的毒性,這種毒蛛在世俗界已經絕跡了,可是在修真界還很是常見,當年東樓雨的一位師弟在尋找一件煉器材料的時候就曾被這種毒蛛咬過,不過寒松谷的玉炎決乃是蛛毒的天敵,只要他現在能恢復實力,這點蛛毒根本不算什麼。
東樓雨緩緩的調動起靈力,可是他的經脈之中靈力都枯竭了,他怎麼也調不出一絲靈力,東樓雨不由得一陣焦躁,體內熱血翻動,蛛毒竟然又大了許多。
雲德大師看出不對,急忙道:“施主不可妄自行動,不然毒性發作更快。”
東樓雨恨恨的道:“大師又所不知,我所練的功法正好能剋制這種毒氣,只是我現在功力枯竭,這才讓毒氣越來越盛的。”
雲德大師奇異的看了東樓雨一眼,把他放下,他為了救人急急趕路,此時已經到了隆化寺的大門外邊了,他一揚手把袖中的兔子順著給他留的小門丟了進去,然後給東樓雨仔細撫了撫脈,道:“果然,施主體內的蛛毒被一股陽剛之氣壓制著,只是陽剛之氣越來越是稀薄,這才讓蛛毒氾濫起來的。”
雲德大師思忖了一下,道:“貧僧所學也是陽剛之法,不如貧僧助施主一臂之力好了。”說完先給東樓雨盤膝坐好,自己坐在他的身後,雙掌向前一推,一股平和渾厚的靈力向著東樓雨的體內湧去,並輕聲道:“施主可不必急著喚起本身靈力,先將貧僧的靈力轉為你的功法抗毒要緊。”
東樓雨苦笑一聲,心道:“這個大和尚到是好心,可是他的火勁豈是平常功力就能轉換的,他的經脈得了雲德大師陽剛正氣的溫潤,一下子舒服了許多。
東樓雨感覺著體內的毒氣越來越重,一咬牙心道:“我就行險一回好了!”他操控著雲德大師的靈力,手上結起印來,先結淨三業印,清淨三業。次結佛部三昧耶印、蓮華部三昧耶印、金剛部三昧耶印,以得佛、蓮華、金剛三部之加被,清淨身、口、意三業。再結被甲護身印,被中來之甲冑以莊嚴行者之身,完成業火第一法;‘護身法’。
此法又名‘行者莊嚴法’為除穢淨身之法,印結一完,業火轟然而起,衝出他的上丹田,向著毒氣壓了下去。
雲德大師萬想不到東樓雨竟會結佛家法印,雖說佛家法印一般都是密宗所有,但是雲德大師多少也有些瞭解,愕然的看著東樓雨,忖道:“他結這十八道契印做什麼?難道他是東密的門下嗎?”
雲德大師正思忖著,突然體內一陣躁動,業火猛的焰燒起來,雲德大師嚇得幾呼魂不附體,他是佛家子弟,自然知道這業火的威力,還道自己走火入魔了呢,可是業火併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傷害,一來是他一心修佛,業力不深,二來業火好似得到了什麼招喚一般,裹著他的靈力向著東樓雨的體內湧去,雲德大師發現的時候靈力已經沒了一半了,他急想收手,就見東樓雨的身上汗出如漿,身子搖晃,知道他逼毒已經到了關鍵時候,不由得略一猶豫,就在這一猶豫的工夫,再想收手,就是收不回來了。
雲德大師的靈力想決堤之水一般湧進了東樓雨的體內,他的經脈得到了這股氣息的溫潤,猛然生出一股生機靈力奔騰而起,以急快的速度進從虛無達到了凝實,東樓雨體內結成實質的靈力滾動不休,竟然在片刻工夫聚到了一處,從固體變成了一團黏黏的氣團。
東樓雨驚喜的看著,他知道自己跳過了築基後期,直接就向凝真初期此時若是稍有疏忽不但進級不成,還會陪上一條性命,他立時收神,全心衝關,業火跟著內收,把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