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
豔魅心裡也是驚慄莫名,齊傲提到的三個人,除了刀神和秋田多沙子的養父之外,另一個乃是大日本軍神乃木希典的後人,被稱為新一代軍人之楷模,武勇過人,自己是萬不能和他們三個相提並論的,只所以能接住這一刀,完全是因為她和死魂刀乃是一體之物,死魂刀不破,她自然就沒事。
看著齊傲那略有些欣賞的目光,豔魅只覺得異常的恥辱,劉蘭蘭被新中國憤青老爹陪養出來對漢奸的得恨都湧了上來,她怒叱一聲,道:“我不用你手下留情!”說完刀換左手,右手同時抱住了左手腕,大吼一聲,飛身躍起向著齊傲劈了下來。
齊傲笑眯眯的看著豔魅在空中落下的身影,輕聲道:“小心,這回換這隻手了。”說完側身就是一刀,他的手臂在空中劃出殘影,先是手臂的樣子,就在和豔魅的刀撞上的一刻突然變成了一柄和剛才那柄刀一模一樣的鉅齒刀,刀上的兩個齒子在月光下閃動著一股銀輝,狠狠的劈在了死魂刀上。
豔魅的大腦轟的一聲,竟在片刻中變得一片空白,只覺得手中的刀像長了翅膀一般的向外飛去,她知道自己一擔刀人分開,那就沒有什麼能替自己擋住對方的勁氣了,於是空白的大腦什麼也不想,只是讓雙手拼死的握住了死魂刀。
豔魅的身體像一朵棉絮一般飛了出去,一口血血從她的嘴裡噴上半空,雙手的虎口炸開,血滾滾湧出,向下淌滿了兩臂。
豔魅摔在地上,無力的看著齊傲,那柄死魂刀硬是沒有脫手,齊傲滿是欣賞的笑道:“好,我不管你是那一個的門下,我都要把你要過來,我想你師父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老子就是她師父,你個孫子就是你老婆孩子給我入一遍,我也不會讓你把我的徒弟帶走的!”隨著吼聲齊傲就覺頭頂一寒,一股強橫的勁氣把他整個人都給裹了起來,齊傲又驚又怒,大喝一聲,雙刀一齊上揚,刀刃和銅雀賦的斧刃劈在一處,兩枚齒子被崩得飛了出去,射進了兩邊的牆裡,齊傲身子猛的矮了三分,整個人被這股衝力砸進了土中,一直被埋到了小腿,他身後的小院門整體炸了開來,東樓雨則像一發出膛的炮彈似的飛了出去,身子一下撞到了小屋上,他撞得正好是客廳那一側,視窗的牆壁被他撞塌了一半,他人不受控制的滾了進去。
關遊醫靠著窗房躺著,倒下的牆壁把他半截身子埋在了下面,他疼得大聲慘叫,齊傲臉色一變向著小屋衝了過來,東樓雨甩手一動,小屋裡布成火網的玉炎勁向著齊傲罩了過去。
齊傲臉色一變,閃身退去,雙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黑痕,空間在他的刀下崩塌了一處,火網一頭撞了進去,齊傲身子還沒等站穩就聽一聲尖嘯,跟著一道耀眼的硃紅從屋裡飛了出來,一頭扎進塌下去的空間之中,跟著又從那裡衝了出來,向他胸口射來。
齊傲怒叱一聲,一張口一張碩大的乳白色的蛛網噴了出來,兜住了那一抹硃紅,但緊接著蛛網就被硃紅給攪個粉碎,再次向著他衝來,齊傲身形站穩,輪刀劈了出去,硃紅在和刀撞在一處的一刻終於顯出原形,乃是一支渾身紅色的長矢。
長矢被兩柄鉅齒刀給劈得飛了回去,齊傲也是腳下一動,整個人向後翻了出去,一頭倒在了他剛才被砸進去的土坑旁邊,身上的勁氣爆了開來,把兩個土坑中間炸開,把它們聯在了一起。
東樓雨用力的晃著腦袋,他用了全部的力量催使銅雀賦和斷腸詩,卻都被齊傲打了回來,靈識虧得太多,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昏迷的狀態。
一直怔然的站在後面的文神婆,臉上歷色一動,叫道:“去死吧!”大吼一聲,一招手,一隻巨大的惡鬼衝了出來,向著東樓雨撞了過去,路四姑急忙叫道:“不可!他要死了,你知道外面那人是好是壞啊!”
但是鬼無形體,速度極快,眨眼就到了東樓雨的身後,一頭撞進了東樓雨的體內,文神婆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整個人萎頓下去,東樓雨卻精神了許多,他體內的鬼火最擅於吸收這種靈魂之力。
東樓雨回頭向倒在路四姑懷中吐血不止的文神婆笑道:“多謝了!”說完一縱身從屋裡飛了出去,擋在了豔魅的身前。
齊傲從坑裡爬了出來,眼光寒冷的看著東樓雨,沉聲道:“這是我近二十年來,第一次被人打得這麼慘,你;死定了!”
東樓雨怪笑一聲,叫道:“徒弟,沒事吧?”身為器靈的豔魅此時已經把所有的傷勢都逼進了死魂刀之中,刀中無數的死魂被震得連連死去,死魂刀的光華減了不少,但豔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她站起來戰意高昂的道:“我沒事,你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