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院裡一直找到屋裡,當她們找到廚房的時候,葉靈靈必竟受過一定的專業馴練,在這方面比真鈴要強,她一伸手在地上撿起一個黑色的手機,叫道:“是東樓的!”
真鳳鈴一把搶了過來,沉聲道:“不錯,是他姐給他買的,他一向視若……。”真鳳鈴的話一下說不下去了。
葉靈靈一咬牙把手機拿了回來,就見電池已經摔丟了,卡還是好的,她把卡翻了出來,然後放到自己的手機裡,說道:“我不相他有事!他一定在找這部手機,這樣也許就能聯絡得上了。”
真鳳鈴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把這部手機給他找全。”說爬在地上找起電池來,只是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住的向下落著,葉靈靈抓著手機渾身顫抖,也在落淚,兩個人都是無聲的在哭。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葉靈靈像觸電一般一陣哆嗦,手機拿不住向著地上落去,真鳳鈴急忙抓住,按了接聽鍵。
“喂;是東樓嗎?”一個虛弱的女聲響起,真鳳鈴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打……。”她話沒說完,葉靈靈急忙叫道:“是我師姐!”說著搶過手機叫道:“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手機裡傳來慕容小小惶急的聲音:“靈靈,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和東樓在一起嗎?”
葉靈靈只顧著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真鳳鈴接過手機,儘量讓自己平靜一些道:“是慕容嗎?我是真鳳鈴,東樓雨丟了,我們正在找他。”
“你說什麼!”電話裡傳來一聲尖叫,跟著就聽電話裡一陣混亂,一個人惶恐的道:“慕容姑娘,你不可激動,你的傷還沒穩定呢。”
真鳳鈴不敢關上話機,靜靜的等著,過了一會,慕容小小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受傷了,現在在聖水湖寺,你們過來,我們商……。”說到這,電話裡只剩下喘的聲音了。
真鳳鈴果斷的關上電話,道:“我們去抓你師姐,讓她出動你們國安的人找東樓。”
葉靈靈此時完全沒了主意,就那麼任著真鳳鈴把她拉了出來。
兩個人剛到小院之中,就聽真之輝大聲道:“你是幹什麼的?”話音沒落就聽轟的一聲,真之輝竟然被震得從外邊飛了進來,渾身上下一片焦黑,跟著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你們這些小輩,把佘風語交出來!不要說她不在,我的‘覓鴉’是不會找錯地方的。”
真鳳鈴扶住真之輝道:“小六,你沒事吧?”
真之輝咬著牙說道:“沒事,就是措手不及被那個老鬼偷襲了一下!”他剛剛服了築基丹進級不常時間,正在躊躇滿志的時候,自然不會服輸,手掌一託,一道銀痕從他的掌中閃著針一般的光華浮出來,隨後真之輝大聲道:“老鬼,你接我一劍!”縱身衝了出去,真鳳鈴和葉靈靈也同時跟了出來。
院牆外站著一個高瘦的老者,他拄著一根頭上帶斗的長杆,頭上四隻烏鴉不停的飛著,真之輝的銀色劍痕一閃向著老者的頭上射去,老者臉色一變,叫道:“你們是修真者?小朋友把劍收回去,咱們可能是誤會了!”說話的工夫長杆向下一垂,杆中一蓬苞米粒暴射出去,轟在銀痕之下,銀痕向前衝了十幾米被苞米粒硬生生給裹住了。
老者一拱手道:“在下覺羅滿山,是薩滿教索倫會的首席大薩滿,幾位是那一派的?”
真鳳鈴一拱手道:“天池真家”
覺羅滿山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驚異的看著真鳳鈴,真鳳鈴冷哼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塊信牌,向著覺羅滿山一晃,覺羅滿山臉色更加難看,道:“這還真是誤會了,小人一和向對真家的真洪昌家主崇敬無比,怎麼敢和貴家做對呢。”他一邊說一邊慶幸剛才沒有傷了真之輝。
真鳳鈴陪著笑臉道:“覺羅滿山大薩滿太客氣了,其實家父也在我們面前提到過您,說;天下薩滿之中,惟有您的本事可算修仙法理,其餘的都只是附妖附獸罷了。”
覺羅滿山不敢相信的看著真風鈴,不停的搓著雙手道:“老前輩當真的這樣說我?覺羅滿山太……太……,哎呀,這怎麼受得起啊!”
真之輝鄙視的看著覺羅滿山,低聲向真鳳鈴道:“這個老鬼怎麼連這樣的謊話都信啊?”
真鳳鈴也輕聲道:“你知道什麼,索倫杆會是薩滿各教之中惟一的皇家教派,他的教義也是最反動的,不過他們的勢力不大,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活著,這回無意之中得罪了我們,他自認要把這個場子拉回去,就是我說蛤蟆在天上飛,他也一樣會說蛤蟆有翅膀。”其實她不清楚,這些都是葉靈靈爬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