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進來,那還有什麼可怕的,就是去和真家爭麒麟霸主的資格我們也不是沒有。”方真自信滿滿的說著,東樓雨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想得不錯,可是那些個薩滿都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傢伙,這麼些年了在薩滿教的教義招喚下,他們都沒能合攏,你又怎麼能讓他們聚在一處呢。”
方真雙手緊握,略帶一些激動的道:“師父,你知道我爸為什麼一定要和雲德爭奪隆化寺的地盤嗎?”
東樓雨雙眉一凝,道:“為什麼?”方真壓低了聲音道:“因為我爸發現隆化寺的主殿之下埋著一張藥方,可以讓薩滿的獸魂升級!”
東樓雨臉色大變,一閃身到了辦公室門前,把門拉開向外看了看,見四下沒人,這才把神識布開,然後關上門慢慢的退回來,布了一個結界,鄭重的向著方真道:“你說什麼?”
方真咬著牙道:“我爸當年把南海會的總舵從南海遷到隆化寺的位置,無意當中發現那裡竟是我們薩滿教第四任教主,醫神薩滿完顏赫爾骨的埋骨之所,他當想完彥赫爾骨祖師名震天下,是惟一被四大修真門派蜀山、崑崙、青城、茅山所承認的強者,也許會留下什麼寶物,於是我爸就……就……。”
說到這方真臉一紅,說不下去了,東樓雨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笑意,說道:“令尊一定是動了瞻仰之心,然後發現了什麼,對嗎?”說著心裡暗忖:“我靠,這個方大元還真是極品,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祖宗的骨頭上去了。”
方真苦笑一聲,然後道:“可是我爸什麼寶物都沒有發現,卻在墓穴的櫃材蓋子上,發現了一個藥方,原來當年四祖完顏赫爾骨把醫術和薩滿巫術結合,研製出了一種能讓薩滿獸魂升級的丹藥,一時興奮竟然引發了假死,他的弟子不察就把他給埋了,完顏赫爾骨在墓中醒來之後,無法脫困,就把這個藥方留在了棺材蓋子上。”
東樓雨突然古怪的看了一眼方真,方真先是一愕,雖然大窘,連忙解釋道:“那口棺材是水晶的,從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倒不是我爸開了棺材。”
東樓雨掩飾的笑了笑,道:“我也不是想得這個,我只是聽說,完顏赫爾骨為人尖刻,恐怕不是他的弟子不察,而是故意把他給活埋了吧。”
方真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爸還沒來得及把藥方抄下來,那些建築隊就上來了,我爸當初買下那裡的時候只是因為他提前知道了拆遷的訊息,想坑一筆錢,但有了這具棺材,一為保密,二為藥方,他說什麼也不能同意在這裡建廟,這才起了衝突。”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這就麻煩了,你爸既然沒把藥方起出來,那我們總不好把隆化寺給折了吧。”
方真道:“沒必要,我爸的獸魂之中就記下了這個藥方。”
東樓雨差點跳起來,叫道:“我的佛祖如來;老子三清,怪不得你爸會死,這件事只怕你二叔和你小媽都知道吧。”
方真臉色大變,思忖片刻,咬著牙說道:“不錯,他們一定是想撈這個藥方的好處!”
東樓雨背剪雙手走了幾步,道:“看來你二叔也好,你小媽也好,她們都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不然隆化寺早就被折了,那裡還會留到今天啊,不過你小媽的孩子也應該有六七歲了吧?算起來現在應該也能接受獸魂了吧?為什麼你小媽沒有行動呢?”
方真一笑道:“能接受是一回事,可是能使用則又是一回事,我小媽的孩子是個小女孩,本身就和獸魂有些衝突,加上我小媽被我二叔追殺的體內祖魂喪去,已經沒有異能了,甚至比正常人的體質都不如,她怎麼敢出來鬧事啊。”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你小媽不是淵蓋蘇文的祖魂嗎?怎麼會能麼弱?”
方真冷笑一聲,道:“這就叫做賊心虛了,當初我匆匆從美國回來奔喪,先見到了我的小媽,我從我們家中三代的一個老侍僕的口中知道了這些,同時還了解,我小媽怕我和我二叔搶走獸魂,直接在孩子一出生的時候就幫她把獸魂煉化了,可是獸魂太過強橫,我小媽怕傷到她的孩子,就動用法力把它給封印住了,想等孩子大了再給她解開,沒想到的是,她剛封印完,我二叔就帶著人殺到了,她封印時耗了太多的法力,在和我二叔動手的時候,被我二叔給打傷了,從此傷根做下,越來越弱,最後一次我二叔硬是打散了她的祖魂。”
東樓雨一拍大腿道:“那還有我們屁事,你二叔大概早把獸魂給搶去了。”
方真搖搖頭,道:“您錯了,那個女人心思慎密,在被我二叔打傷之前,特意買了一個空間傳動軸,一受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