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道:“何小姐,現實和虛構是不一樣的,在現實當中東方並不是賭的中心,也沒有什麼賭神,尤其是你們華國,禁賭使你們所謂的高手都只能在地下活著,有許多人最後乾脆就從賭神轉成了反賭鬥士,這樣的環境是不可能讓你們有什麼賭博高人的,而且以我的技術,就是你們真有什麼世界級的人物也贏不了我,這個世界上,能贏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哈巴羅夫一臉的自傲,慢慢的挺起身子,指了指何影的文胸,說道:“何小姐,賭的方法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你可以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何影嘴角牽動,想笑一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哈巴羅夫的眼中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說道:“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沒關係,我對小姐有著很好的紳士風度,只要何小姐吻我一下,我就會放過你。”說完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何影一咬牙反手就要解開自己的文胸。
東樓雨突然閃了過來,按住何影,向著哈巴羅夫道:“這位先生,你們玩的是二人麻將吧?何小姐應該是莊家吧?”
哈巴羅夫一皺眉,攤開雙手道:“那有什麼關係嗎?”
東樓雨伸手在何影的牌前一劃,何影的牌倒在地上,東樓雨笑眯眯的道:“哈巴羅夫先生,何小姐也是天和,這把牌她沒輸,莊家吃閒家,就算不代表她贏了,你也不能算是贏家。”
哈巴羅夫一下跳了起來,盯著何影的牌,看了半響才怪笑道:“原來高手在這,不過您來晚了,我們這第三圈牌算下來何小姐還是輸家,她一樣要脫。”
東樓雨一把抱起何影,伸手剝下她的一對高跟鞋丟在臺子上,道:“拿去。”
哈巴羅夫先是一愣,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