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多沙子眼中流動著瘋狂的怒火,此時她若能動非咬死東樓雨不可。
東樓雨看著秋田多沙子的樣子,極為頭痛,扶了扶眼鏡架道:“那個……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你幫我辦點事,我不殺你,怎麼樣?”
秋田多沙子只是瞪著東樓雨,東樓雨想了想佈下了一個小的結界,雖說這個結界連先天修為的人都瞞不了,可在現在也足夠用了。
東樓雨沉聲道:“秋田多沙子,你現在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過你就喊破大天也沒有能來救你。”
秋田多沙子怨毒的盯著東樓雨,歷聲道:“你殺了我兩個姐妹,還想讓我幫你,你是不是白痴啊?”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讓你幫我,是給你臉,你要知道,就是你不同意幫我,我也一樣能達到目的。”
“你做夢!”秋田多沙子決絕的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手指打了個響指,鬼火從體內湧了出來,看著鬼火東樓雨微微一愣,鬼火併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合成一體,而是分成了兩團,一團有著一個完美的身形,雖然淡了些,卻仍然能看出那是一個實體,而另一團則要小了許多,也沒有形成鬼形,只是一團跳躍的火焰,它們看著秋田多沙子同是露出了一份貪婪。
東樓雨眉頭稍皺,想了想怎麼也搞不懂鬼火起了什麼樣的變化,不過他也不願意去多想無用之事,一揮手道:“去吧!”兩團火焰爭先恐後的衝向了秋田多沙子。
秋田多沙子只道東樓雨是要把她給燒死,牙一燒挺胸相待,但兩團鬼火在她的身上一沾即進入了她的體內,秋田多沙子不由得神情一愕,但緊跟無法抵擋的火力把她給包了起來,身上不停的翻起一個個被火焰鼓起的小泡,而她的五臟六腑和每一條經脈都被火焰給裹住了,巨大的痛苦讓秋田多沙子堅定的意志跨了下去,哀號著在地上不停的滾動著。
東樓雨冷笑著道:“你抗拒得了嗎?”
秋田多沙子身上的火泡都被石子給咯破了,她哭嚎著道:“你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殺了我吧!”
東樓雨蹲下身子冷冷的道:“你如果不肯與我合作,那我就會把你找一個地方關起來,十年之內,你會不停的被這種痛苦所折摩,到了那個時候,你想的不再是仇恨,而是怎麼才能死的利索點,可惜的是,你連這點要求都是奢望了。”
秋田多沙子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力悲哀,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那晶瑩的淚珠剛剛離開她的眼睛立時被她身體上的熱氣給蒸發乾淨,東樓雨不帶感情的聲音跟著響起:“你的身體現在除了大腦之外都被鬼火奴給包圍了,不過你還沒有嚐到最大的痛苦,那就當他們進入你的大腦和心臟。”
東樓雨的話音剛落秋田多沙子就發出了一聲非人的慘叫,身子你一張弓似的彈了起來,雖後又僵硬的落到了地上,兩隻手顫抖著向著胸口撫去,微張的小嘴裡噴出一團滾滾的熱流。
東樓雨踢開了秋田多沙子的雙手,此時她身上的每一絲布料都已經被熱力化成了飛灰,一對顫微微的寶貝裸露在外面,上面佈滿了水泡,有的已經破掉了,流出滾燙的黃水,而一對乳。房的經絡之中,似乎都已經被液體的火焰給充滿了,隨著她的每一次滾動而顫抖著,似呼隨時都會把液體的火焰給洩露出來一般。
東樓雨打了個響指,兩團鬼火立既停下了它們的動作,秋田多沙子恐懼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沉聲道:“這次火焰只是拭探了一下你的心,滋味如何你也感受到了,現在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如果你不答應我,那我就會把你煉化成一具火殭屍,讓你回到你們秋田家族把你們家的人都親手幹掉。”
秋田多沙子痛苦哭道:“你這個魔鬼!秋田家的忍者不會放過你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據我所知令尊是日本天忍門最後一代天忍秋田宏毅吧?從我看到的資料上介紹,秋田宏毅是日本近百年來第一位到達天忍鏡界的人物,可是這個修練狂人雖然級別高得嚇人,卻忽視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生孩子,他把他的老婆冷落了近三十年,等到他想起來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也沒有那份本事了,沒辦法他只有找遍了日本的孤兒院,領養了十幾個孩子,並把他們帶到了無人的地方去訓練了二十年,最後只有三個女孩兒從那個無人的地方走了出來,也就是說,你們秋田家除了那個已經九十歲高齡,上廁所都須要別人攙扶的天忍老人之外,就沒有人了,你說秋田家不會放過我,那是他們家的鬼來找我嗎?”
東樓雨戲謔的看著秋田多沙子,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