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幹了什麼?你買身投靠,把自己的祖宗一把丟到了茅坑裡,你已經把作人的基本原則都給丟了,你還有臉見小歡嗎?”
林子葉失態的吼道:“我為什麼這麼做?我為什麼這麼做;啊!我媽死了,我媳婦死了,妹妹被人弄去當了性奴,我們一家都陷入了絕鏡,我去公安局報案誰理我?我去南方找那些修真者學藝誰理我?我想當漢奸啊?是你們逼的!我不這麼做,我怎麼報仇!你說!”
東樓雨二目如電的對著林子葉道:“你給我聽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不受委屈,每個人受了委屈都會抱怨為什麼倒黴的人是我,可是我告訴你,受了委屈你可以去殺人,去燒火,就是不能把你的祖宗給買了,沒了祖宗你他媽的還是個屁!”
林子葉一頭伏倒在東樓雨的腳下叫道:“我要見我的兒子,我要見我的兒子,求求你了!”
東樓雨冷漠的看著他說道:“你不能見他,你如果心裡真的有他,那你就應該知道你除了兒子還有爹、有妹妹,你在他們心中的位置高到了什麼地步,可是你回來不止一天了,你去找過他們嗎?你在得意的時候一心把自己扮成一個復仇者,把這些人都丟棄了,現在你想見他們?你佩嗎!林子葉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有一點為人父的覺悟,就不要去想見徐歡,讓他健康的成長,聽見了沒有!”說完東樓雨轉身開門出去了。
東樓雨一出門就見司徒祿站在外面,一見他出來,伸手把一支點燃的香菸遞了過去,道:“這個時候香菸有著讓人難以想像的好處。”
東樓雨接過來狠狠的抽了一口,低聲道:“林媚和小歡怎麼樣了?”
司徒祿道:“林媚還在昏迷,她的肺部被刺穿了,雖然沒有什麼失血,但是體內卻造成了一定的積血,不過左院長給她動了手術,應該已經沒事了,徐歡那個小子迷藥過了就醒了,纏著小娜找他姑姑、姑父,小娜不想讓他看到林媚的樣子,就把他接回家去了,林媚那現在我派了兩個女警員看著呢。”
東樓雨一臉古怪的看著司徒祿,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小娜……?你不會是說我姐吧?”
司徒祿笑嘻嘻的道:“小子,你姐上學的時候,我在南海有任務,客串了幾天警校的教官,就這麼著我們就……嘿嘿。要不是你爸出事了,我們應該都結婚了。”
東樓雨翻著白眼道:“我姐到你們那去上班也是你搞出來的吧?”
司徒祿壓低聲音道:“我們那沒人知道,你別往外說啊。”
東樓雨冷笑一聲,突然回手掐住司徒祿的脖子,裝出一幅兇狠的樣子道:“你行啊,悄無聲息的把我姐那麼個大美人給弄到手了,還不往外說,你想怎麼著?”
司徒祿告饒的說道:“兄弟快鬆手,一會你把弄死了你姐就成寡婦了。”東樓雨鬆手道:“說!”司徒祿委屈的道:“這不怪我啊,這是你姐的意思,她想等到你成家之後再談我們的事,我有什麼辦法。”
東樓雨心裡一暖,嘴上卻道:“你是男的,不怪你怪誰?想要讓我放過你也行,把我殺人的事給搞定。”
司徒祿拍著胸脯道:“沒事,你放心好了,一切有我。”東樓雨這才露出一張笑臉,拍了拍司徒祿道:“還行,怪不得我姐不理李河那小子,原來有你了。”
兩個人正在說話,暗室的門開啟了,盛紅音三個人走了出來,司徒祿急忙推開東樓雨,一臉正色的道問道:“怎麼樣?他說了嗎?”
盛紅音點了點頭道:“說了,他把蒂麗婭和哈巴羅夫的聯絡方式都寫下來了。”
司徒祿興奮的打了個響指道:“太好了,立即實施誘捕計劃,不能讓這條大魚跑了。”
何影在後面擔心的道:“可是蒂麗婭跑了,哈巴羅夫應該不會上當了。”
司徒祿神秘的一笑,道:“你告訴慕容小小,讓她下回見著荊子介小心人家找他報一劍之仇,不過也可以纏著他,要他陪一口劍給慕容小小。”
何影臉上猛的綻出笑容,指著司徒祿張大了嘴巴,司徒祿把食指豎在嘴邊,道:“行了,知道就行,哎,功勞又讓人家搶去了,要是咱們也有辦法進入坊市場就好了。”
東樓雨介面道:“這也不是什麼難事,謝長俊答應帶我去坊市,你們如果想去,派幾個人跟著我就是了。”
司徒祿猛的一轉頭,又驚又愕的看著東樓雨,猛的一掌重重的拍在東樓雨的肩上道:“靠!小子,你還真是我的福星!”
四十一:洗清罪責
司徒祿把眾人帶到了他在老街武館的秘室之中,興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