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呢?
東樓雨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套房的門被咚的一聲給踢開了,那個矮胖子秋山引憤怒的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三人,他恨恨的一指東樓雨,叫道:“四哥,就是這個小子!”
東樓雨把飲料頓在茶几之上,向著秋山引沉聲道:“你是不是沒摔夠啊?”秋山引嚇得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跟著他進來的三人之中有一個是他的那個忍者保鏢,急忙一閃身擋在他的身前。
東樓雨眼中寒光閃爍,冷冷的向著那個保鏢道:“你以為你擋在他的身前我就傷不到他了嗎?”說著話東樓雨突然在那個保鏢的眼前消失,跟著秋山引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手捂在臉上,五道紅紅的指痕正印在他的臉上。
東樓雨身子不停再次向著秋山引衝去,揚腿一個甩踢秋山引被踢得飛了出去,身子撞在了門上狠狠的摔落在地,不停的哀號著。
另外兩個人沒有想到東樓雨說打就打速度還這麼快,只在他們一怔的工夫,秋山引就已經被人家像沙包一樣的輪出去了,不由都呆住了。
東樓雨懶懶的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那兩個人道:“你們是替這鬼子找場子的嗎?”就在他說話的工夫裡間傳真鳳鈴尖尖的叫聲:“東樓雨,你搞什麼,這麼大的聲音?我告訴你,你要是偷看,小心本姑娘揭你的皮。”
東樓雨看著那兩個人怪笑一聲,隨後大聲道:“你怕什麼啊,我又不是沒看著過,對了,你這回最好穿你那條丁字褲,我愛看。”
“滾!”真鳳鈴在裡房暴吼一聲,東樓雨沒心肺的向著對面幾個人笑著,那兩個跟著秋山引來的人同時臉色一變,其中一個一拱手道:“在下真之光,是鈴鐺的四哥,閣下是誰?不知道我們鈴鐺已經訂婚了嗎?”
東樓雨指了指秋山引道:“就跟這孫子?你看看他有人樣嗎?”
真之光冷笑一聲,道:“這是我們真家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這是鳳鈴的事,跟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別忘了現在可不是你們這些家族可以包辦婚姻的世代了,國家有規定每個人都有自由戀愛的權利。”
真之光皺著眉頭道:“你是裝傻還是真傻?”
東樓雨也毫不示弱的回道:“你是眼瞎還是眼瘸,你看看我現在這幅樣子,你在這跟我談什麼鳳鈴兒訂過婚了,你不覺得可笑嗎?你認為那個傻逼會要一個被別的男人看過穿丁字褲是什麼模樣的女人嗎?”
秋山引疼得昏天黑地,但是一聽到這話急忙跳起來叫道:“要、要、要,鈴鐺怎麼樣我都要。”
東樓雨被打擊的半響說不出話來,搖搖頭向著秋山引一挑大指道:“你還別說,你還真是個絕品男人。”
真之光惱火的看著東樓雨,沉聲道:“夠了,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鈴鐺,我妹妹到現在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你這麼說你不覺得可恥嗎?”
東樓雨笑笑道:“你是說你剛才看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嗎?你現在應該再看看。”
真之光臉色一變,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東樓雨雙手一攤道:“沒意思,我只說你現在應該再看看。”跟在真之光身後的那個男子此時氣得臉都黃了,大吼一聲道:“四叔,這種人理他做什麼,丟出去就是了!”說完向著東樓雨衝了過來,東樓雨冷哼一聲,一腳踢在茶几上,茶几飛起來撞在那人的身上,把他撞得飛了出去,茶几摔在地上,嘩的一聲玻璃屑四下飛揚。
真鳳鈴聽到聲音慌張的開門出來,叫道:“東樓雨……。”她話沒說完一眼看到秋山引、真之光二人,臉上立時罩上了一層寒霜,沉聲道:“四哥,你帶著這頭豬來幹什麼?”
真之光看了一眼真鳳鈴,看出她還是個黃花閨女,於是回頭向著東樓雨道:“你讓我再看看什麼啊?”
東樓雨嘻嘻一笑道:“我讓你看看,她現在還是一朵黃花。”
真之光冷冷的道:“這位先生,我看得出你是一個修真者,而且修為不錯,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們真家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的存在,你最好有多遠走多遠,小心沒吃下去先被撐死了!”
東樓雨目光如冰,指了指秋山引道:“他是日本人,你們給鳳鈴另選一個未婚夫,我就不會管了。”
真之光嘲笑一聲,道:“你沒事吧?難道到了我們這個鏡界你還會那麼白痴的去當什麼憤青嗎?”
東樓雨沉聲道:“當憤青沒什麼不好,至少你還能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不會把和狗走到一起,還自以為自己很有身份。”說到這東樓雨一指真鳳鈴,聲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