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乾了,東樓雨端起酒杯心頭猛的一陣亂跳,他雖然只有靈動初期的級別,可是身體裡卻藏了一個元嬰,對危險的感知遠在其他人之上,看著那一杯酒,竟不知不覺的升起一絲恐懼來。
呂玉一臉笑意的看著東樓雨,道:“東樓前輩,你請啊,你喝完之後,我才好跟你說我求你的事情啊。”她身邊的騰一鳴也笑著幫腔道:“東樓前輩,我這內子很少對人這麼恭敬,這回可是對您例外了。”
東樓雨看著呂玉的眼睛,就見她的眼中寒芒流動,全無一絲笑意,心中疑慮更甚,沉吟著不肯把酒送入口中,葉靈靈看得奇怪捅了他一下道:“怎麼了?你喝不下了嗎?”
東樓雨剛要說話,包間的門突然被一下推開了,一個女孩兒歡笑著跑了進來,道:“東樓,真的是你來了嗎?”那女孩一頭紫色的頭髮,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就進來了,竄到東樓雨的面前,狠狠的在東樓雨肩上拍了一掌道:“我還以為謝長俊騙我呢,沒想到真是你來了。”
東樓雨一頭黑線的向女孩道:“真鳳鈴,你不覺得你穿得太古怪了點了嗎?”
真鳳鈴看看自己,吐了吐舌頭道:“我接了謝長俊的信就跑來了,連衣服都忘了換了。”
葉靈靈皺著眉頭看著真鳳鈴,心頭一股酸氣湧動,剛要說話慕容小小搶先道:“雨師兄,這位小姐是……?”東樓雨苦笑道:“這是真家的大小姐,你們要是長注意那個《法律進行時》就能在上面找到她的名字了。”
“說什麼呢!”真鳳鈴不滿的叫了一聲,她對其他人全不理會,扯了東樓雨道:“我們出去談,我就在這裡住,你到我的房間去。”
“不行!”葉靈靈尖叫一聲,站了起來,真鳳鈴斜睨她一眼,冷冷的道:“你管得著嗎。”她的話音沒落,就聽門外一個聲音響起:“鈴鈴,你在這嗎?”那熱切的聲音似呼能把人給溶化了似的,讓在座的眾人聽了同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鳳鈴眉頭大皺,一跺腳向東樓雨斥道:“都怪你,要是早跟我走了,怎麼會讓這個傢伙追來。”
東樓雨摸著鼻子道:“真小姐,你最好搞搞清楚,我和你只是見過幾面而已,可沒有給你當擋箭牌的義務。”
真鳳鈴氣得狠狠的一拍桌子,剛要發飆,一個穿著黑西服留著一綹仁丹胡的矮胖子急匆匆的大步衝了進來,看到真鈴臉上堆起猥褻的笑容,湊了過來說道:“鈴鈴,你總算出現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躲著我呢。”
真鳳鈴白著眼道:“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因為你才出來的。”
矮胖子眼中全不在意,一臉討好的諂笑說道:“鈴鈴,不管你是為了誰出來的,那個人都不會也不敢對你有任何的幫助了,別忘了,我們秋山家和你們真家的……。”
矮胖子的話說到一半被真鳳鈴利劍一樣的目光給打斷了,不由自主的把話嚥了回去,真鳳鈴歷聲的道:“秋山引,你不要動不動就把你們家族和我們家的關係拿出來說話,這很白痴你知道嗎。”
秋山引被真鳳鈴的話噎得半天喘不上氣來,東樓雨突兀的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秋山引的怒火立時轉向了東樓雨,惡狠狠的道:“你這個華國豬,你竟敢笑我們高貴的秋山……。”
東樓雨眼中寒光流動,沉聲道:“你個小日本兒,你再說一遍!”秋山引從東樓雨的眼中看出冷煞的殺氣,身子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不由自主的向後一退,色厲內荏的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是秋山家族的人,你不要……。”東樓雨冷笑一聲,閃電一般的伸手扣住秋山引,沉聲道:“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你真以為你是個東西嗎!”
就在東樓雨抓住秋山引的一刻,一道無影的疾風突兀的出現,向著東樓雨的手臂上劈了下來,勁風過處竟達到了先天之力。
葉靈靈冷哼一聲,手掌一翻一根筷子向上一挑,叮噹一聲,一道黑影凝實,一個忍者手執長刀正用力的下壓著,但葉靈靈手中的筷子正挑在他的刀尖上,他用盡了全身的氣力也不能把刀壓下半分。
先天真氣級別到煉氣的級別就有如廢鋼和航空鋼的區別,葉靈靈嘲弄的道:“一個高忍的保鏢,你們秋山家手筆不小啊,為了你這麼個廢物竟能把家族中最強的高手給派出來。”說著筷子一顫,那名忍者尖叫一聲被甩了出去。
東樓雨跟著把秋山引丟到忍者的身上,回頭向真鳳鈴道:“這孫子是你什麼人?”
真鳳鈴低頭憤憤的道:“是……是……我爸給為介紹的……,就是一攤狗屎什麼也不是!”真鳳鈴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