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當日在薩滿大會的外面被雲德大師的天眼通給破了,法力下降,沒了白老太太的幫助,她可不敢一個人追下去。
胡靜帶著申恩珍和羅貞飛奔出十幾裡,在一處水篙橫生的地方停下,把她們兩個放下,急忙取出丹藥給她們兩個服了下去,申恩珍被震得五臟出血,丹藥倒還能治,羅貞英的一隻手被炸碎了,只能是先穩定住,不讓傷口出血,餘下再無辦法,羅貞英看著自己的斷手不停的嗚嗚的哭著,申恩珍咬緊牙關,歷聲道:“我一定給會給你報仇的。”
胡靜看了一眼申恩珍道:“我們不是白奶奶的對手,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吧。”
申恩珍怒吼道:“不殺了她,我絕不離開。”胡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白奶奶是惟一見過五大仙的薩滿,得過白仙的好祝福,法力已經到了金丹頂峰,只須九轉就可以化形了,雖說隨著她的年紀越來越大,九轉成功的可能也就越來越小了,但她必竟是金丹期的高手,我們根本沒有戰勝她的可能。”
申恩珍嘴角揚起一點笑意道:“你放心吧,她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那隻被我劈中眼睛的大刺蝟身上我種下了蠍毒,我不信她能在我的蠍毒下逃命。
胡靜猛的一跺腳叫道:“你真是胡鬧,你那點蠍毒怎麼能毒死白奶奶啊,只怕是給白奶奶當引路的引子了!”
胡靜的話音沒落就聽遠處一個尖歷的聲音響起:“小狐狸,你給我滾出來!你除非不和那個高麗棒子在一起,不然你是躲不過奶奶我的追殺的!”
申恩珍臉色鉅變,剛要站起來,胡靜伸手壓在她的肩上,說道:“你別動,你們兩個給我聽著,你們的腦海之中也都有地圖,馬上給我走!去找那個右橋,只要你們能過橋,就能和東樓還有陳山神會合,讓他們來救我!”
申恩珍叫道:“你胡說什麼!她們還能給我們救你的機會嗎?”
胡靜苦笑一聲,道:“那就讓他們給我報仇吧!”說完雙手提了兩個人向遠甩了出去,看著她們消失之後,胡靜長聲道:“奶奶,我在這裡,我馬上就出去!”說著身子飛閃衝出水篙林。
“斬!”胡靜的身子剛一離開水篙林,一聲尖叱,跟著一柄帶著佛光的長刀劈了過來,胡靜的左腿被一刀劈落,她痛呼一聲摔在地上,胡中慧閃了出來,眼中帶著令人心悸的笑意,輕輕手伸手在胡靜的臉上拂過,叫道:“白奶奶,這回她就跑不了了。”說完一揚手狠狠的給了胡靜一個嘴巴。
白老太太邁步走了過來,沉聲道:“胡地聲,你被那個東樓雨迷了心竅,竟然把你師父都給害死了,把你師弟的一身精血煉給了那個東樓雨,你還是人嗎?”
胡靜痛得渾身哆嗦,但仍然大聲道:“白奶奶,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
“行了!”白老太太一揮手道:“不用解釋了,你在聖水湖中把你師弟的精血球取出來給了那個東樓雨是我親眼看見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胡中慧跟著笑吟吟的道:“還有你師父,你敢說黃山師伯的死和那個東樓雨沒有關係?那你怎麼解釋那個東樓雨把黃山師伯的精血珠拿給你的?”
胡靜急道:“白奶奶,我們薩滿的精血除非是被人硬煉出來的,剩下只有自己能逼出來,你難道認為我會去把我師父的精血球給煉出來嗎?”
胡中慧冷笑著道:“你是不能,可是東樓雨能啊,黃師伯是在長白山隕落的,當時他去救黃師弟對吧?那個東樓雨是真家的女婿,有了真家的幫助,他還不能把黃師伯的精血煉出來嗎?”
胡靜怒斥道:“胡中慧,你不要在這胡說八道!明明是師父覺得黃師弟不能成器,這才收回他體內的薩滿之心,並在最後逼了精血給我的,我胡靜就是再不肖,也不會敢出弒師的事來!”
“夠了!”白老太太怒斥道:“胡地聲,你覺得你說的話有人相信嗎?不要說海江再怎麼樣也是你師父的兒子,就算他真的看不了海江,黃家也不是沒人了他為什麼要把精血給你?那麼做就是絕了黃仙一支的法系,你師父會把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毀了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胡靜不顧腿上的傷勢向前爬了幾步,抱住白老太太的腿哭叫道:“白奶奶,你都不信我嗎?我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說過,胡地聲這個孩子從來都不會說謊,你忘了嗎?”
白老太太悲哀的搖了搖頭,說道:“那是我瞎了眼睛了!”說完用力一振,胡靜被震得向一旁倒了出去。
胡中慧急看著胡靜,從心底升起一種快感,突然伸出左腳在胡靜的斷腿處狠狠的捻著,臉色猙獰的叫道:“你這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