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眼中寒光流動,冷哼一聲道:“姓許的老雜毛你給我聽著,你馬上把人給我,我轉身就走,一年之內不會找你們,不然我讓你們血流成河,人畜皆亡!”
這會東樓雨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了,由於激動,他那瘦弱的身子上青筋跳動,尤其是脖子上的兩根大筋不停的哆嗦,許玄看出不對,他必竟不是許武,對東樓雨能力多少有一點了解,心下忐忑,正色的道:“東樓掌教,我們許家和你們從無來往,你讓我們交人,我許玄實在不清楚你讓我們交得是什麼人,請你還是說明了吧。”
陳世寬不讓東樓雨再說話,道;“許家主,我們那個敗在你們家那位女高手手下女的,請你們交出來,據我們的手下查明,她一直就沒有再出現,想來是落到了你們的手裡。”
許玄看了一眼盧若仙,暗道:“聽見沒有,這是找你的,我們替你擔了罪過了。”
盧若仙閃身而起,道:“原來幾位說的那位女道友,只是我們當時一戰之後,那位女道友身上的薩滿法體自行救主,把她帶走了,我並沒有抓到她。”
陳世寬看了一眼盧若仙,供手道:“還沒請教這位女道友的名號。”
盧若仙還了一禮道:“在下青城盧若仙。”東樓雨眼神轉歷,看著盧若仙道:“就是你傷了靈靈了?你們青城派還真的了不起啊,許家有事那裡都有你們的身影,我真搞不懂,這個許玄那來這麼重要。”
盧若仙冷冷的道:“青城弟子一視同仁,不倫是誰被人欺辱了我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她知道東樓雨作用之後,也想和薩滿緩和一下關係,但她天生就是這個性情,說出來的話就是這麼嗆人。
東樓雨冷笑道:“那太好了,正好我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許家應該把他們打人的事給我解釋一下了吧。”
許武冷哼一聲,道:“是你先打了我弟弟的,要解釋也是你先解釋。”
東樓雨輕蔑的看了許武一眼說道:“我打你弟弟,是因為他該打,給你們家送人頭是給青城派一個面子,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竟然都是給臉不要要臉的東西,那我也就沒有必要管你們的臉面了。”
盧若仙反感的看著東樓雨,說道:“你認為誰該就行了嗎?你是什麼人啊!”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說對了,我認來就足夠了,比如現在我就認為你該打!”說著大袖一揮,一股罡勁向著盧若仙的臉上拂去,盧若仙萬想不到東樓雨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這麼無禮,急忙反手一掌拍了出去,她的手掌在拍出去的一刻先是溼潤,跟著變得水珠如露,最後最後凝成了層滾動的水波,華文輝、白小航、溫亭州三個人不由得同時讚了一聲,自從這一掌上就能看出盧若仙的法力已經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可是一旁的許玄卻是心下暗震,他知道盧若仙這層水波從無到有,是在表明她在暗暗的加力,也同樣說明東樓雨的實力太強,僅這一揮之下,就讓盧若仙不得不拿出全部的實力擋隔,這讓許玄的心裡產生了份動搖,但是他馬上就壓了回去,一個勁的在心裡說道:“要冷靜,要冷靜,水仙子一定能打敗他的。”用這個話來麻醉自己。
水仙子的手掌離著東樓雨的袍袖勁氣越來越近,只見她手上的水波從波浪翻天到水波淡淡,再到化成露珠,再到僅僅溼潤,兩股勁氣撞到一處的時候,水仙子的手掌竟然乾巴到了全無水氣的地步,被東樓雨的火焰勁氣蒸發了個乾淨,水仙子的手掌跟著被灼得一片焦黑暴退出去,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冷哼一聲,也不去理盧若仙,向著陳世寬:“我們不再理會他們了,直接去找好了。”說完招乎了眾人就走,本來看了水仙子手上的傷之後,許玄就是心下猛的一沉,聽到東樓雨要走,喜得差點就是敲鑼打鼓了,可是水仙子還不幹呢,她沉聲道:“東樓雨掌教好歷害,我若不還是還有點本事,只怕許家主就能通知另人給我收屍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那倒沒必要,我也沒想要殺你,不然你也不會還站在這了。”
這話說的比剛才那一掌都更狠一些,東樓雨的囂張不要說盧若仙受不了,就是華文輝、溫亭州也是一齊搖頭,東樓雨卻不去管這些,轉身又要走,盧若仙突然歷叱一聲:“想走可以,先接我一招!”說著雙手如同鮮花盛開一般似的捏出一個法決,一道水浪平地而起,向著東樓雨的頭上砸了下去。
東樓雨猛然回頭,歷聲道:“這是你逼我的!”頭上噴湧而出三味丹火,向著水龍衝去,水龍空中就化開了,隨後東樓雨一揚手,一支食指長的蜂針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