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走火入魔了。”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傑都赤拿走了過來,說道:“船老大不敢往走了。”
東樓雨道:“怎麼了?”傑都赤都說道:“他們說再往前走就會進入越南人海軍艦艇的巡邏區,那幫孫子會當真開炮的。”
東樓雨臉上寒意一動,冷笑一聲,道:“他媽的,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輪得到他們來裝大尾巴狼嗎!告訴船老大,這艘船我們租下了,他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出了事我們負責。”
傑都赤拿轉了一圈又回來了,眉頭隱含煞氣,說道:“那小子說了,那點錢還不足以讓他拼命,他不幹。”
東樓雨知道傑都赤拿是老好人,平素很少生氣,現在這個樣子那個船老大肯定沒說好話,當下一轉身直奔駕駛室,一腳把門踢了開來。
船老大叫馮阿大,一身的黑皮,長得像鐵塔一般,身邊還帶著兩個一樣精幹的小夥子當副手,一見東樓雨踢門進來,馮阿大破口大罵:“操你。媽的,你要死……。”下面的話沒說出來,東樓雨一伸手抓著他的頭髮把他們提了出來,向著船舷走去,馮阿大不停的掙扎著,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著,東樓雨手上一用力把他提了起來,順船舷丟了出去。
馮阿大的兩同伴眼都紅了,跟著衝了過來,一個提了一柄消防斧向著東樓雨的頭部劈去,一個丟下繩索向上拉馮阿大。
東樓雨左手一抬,消防斧正好劈在了他的手背上,堅硬的木柄震斷,斧身飛了出去,那個小夥子連退十幾步坐在地上,東樓雨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小夥子嚇得怪叫一聲站起來就跑。
東樓雨一腳踩住繩索向著海中的馮阿大叫:“這艘船我現在租下了,如果你不肯開船那就自游回去吧!”
馮阿大在海中清楚的看到了東樓雨一掌斷斧的樣子,嚇得亡魂皆冒,連聲叫道:“我開,我開,我開還不行嗎!”
東樓雨這才把腳抬起來,說道:“拉他上來吧。”兩個小夥子噤若寒蟬的看著東樓雨,膽戰心驚的拉著繩子,馮阿大離著大船越來越近,突然馮阿大的身體不動了,他痛苦的睜開眼睛,看著船上的人,嘴巴瞪得老大,就是叫不出來,一直立在桅杆上看著大海的白玉堂神色一變,叫道:“快拉!”傑都赤拿一伸手把兩個小夥子給推了開來,用力扯動繩子子,繩索飛快向著船工上收著,馮阿大離船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到船邊了,馮阿大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隨腦袋向著一邊歪了過去。
東樓雨雙臂一探,手急速伸長,把馮阿大給提了上來,但馮阿大一入水東樓雨的臉色就變了,他提上來的竟然只是馮阿大的上截身子。
海面上血湧如霧,一條長蛇的肉色觸手在海水中晃了一下,兩個年青的小夥子驚叫道:“是海妖!我們碰上海妖了!”陳世寬回手抽了他們兩個耳光罵道:“閉嘴!”
幾個人神態緊張的向著海中望去,他們這些人當中沒有誰是水中薩滿,真要是進入水中做戰他們的實力將大打折扣,這個水世界的獨有法責就是齊天大聖那樣的人物都無法抗拒,何況是他們了。
但觸手並沒有向他們進抗,慢慢的縮了回去,東樓雨大聲叫道:“開船;跟上去。”陳世寬提著兩個小夥子進了駕駛室,把他們往著裡面一丟,叫道:“現在開船,如果追不上,你們兩個也下去喂海妖好了!”兩個小夥子被嚇得飛出體外的魂又飛了回來,慌亂的操作著舵把,把機帆船的馬力開到了最大,緊緊的咬在了觸手的後面,而觸手似乎也不在乎有沒有跟著,就那樣慢慢的向後縮著。
突然前面閃出一艘炮艦,向著機帆船開空炮示警,跟著打出了旗語,陳世寬站在駕駛室的外面看著,開口問道:“那幫孫子說得什麼?”兩個小夥子哭喪著臉說道:“讓我們停船檢查。”
陳世寬冷哼一聲,道:“這幫越南鬼子,他們的口氣不小,我們華夏的船他們查得著嗎!玉堂!讓他們滾蛋!”
白玉堂手掌貼在了船身上,說道:“沒那閒工夫,讓船一直向前開。”陳世寬知道他要毀了對方的炮艦了也不阻止,向著兩個小夥子叫道:“全速馬力往前開!”
兩個小夥子現在是欲哭無淚了,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死去的老大接了一單什麼生意啊,這夥人簡直就是不要命的瘋子啊,這個那條觸手也停下了,微微從水裡露出一點來,好像是在觀察這裡的海面。
機帆船的馬力開到了極點向著炮艦撞了過去,炮艦上的水兵呆滯的看著這艘不要命的機帆船,搞不懂一艘木質的小船怎麼敢就這麼撞上來。
白玉堂的眼中飛揚譏諷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