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響,子彈成一條線似的向著呂彪的胸口射去,這個位置太好取目標了,喬建軍從呂彪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子彈能傷害到呂彪,開槍的目的只是想拖一下時間。
槍響的一刻呂彪突然消失,跟著出現在了喬建軍的身前,雙手已經化成了爪子,他的薩滿之心是黑豹,此時全身都隱在黑暗之中,一爪拍下,喬建軍慘叫一聲,手掌被切斷了。
喬建軍強咬牙關,手中託了一張赤紅色的劍符,口中默唸咒語,把斷手處的血滴到了劍符之上,劍符發出奪目的紅光向著呂彪衝了過去。
呂彪第一次施用薩滿之心實戰,一時竟忘了將全身隱去,看著劍符雙爪用力一合,把劍符給拍在了手中,整個人被劍符帶得不停的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喬建軍轉身就跑,剛跑出去十幾步,一條軟抽了過來,在他的腿上纏了幾圈,跟著鋒利如刀的鞭頭向上挑起,刺進了喬建軍的大腿,喬建軍痛呼一聲,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王鋒嘻皮笑臉的走了出來,笑道:“對不起了,怕他跑了。”一邊說還一邊玩弄著手臂化成的軟鞭,不住的讚道:“嘖、嘖、嘖,這東西太好用了,想讓它跳起來,它就跳起來,想讓它盤上就盤上,就跟動自己的手指似的。”
呂彪爬起來嘲諷道:“廢話,那可就是你自己的手指頭嗎。”
東樓雨這個時候走到了喬建軍的身前,拍了拍他的傷口道:“行了,別裝死了,你這樣的傷還死不了。”
喬建軍猛然翻起,一道火光向著東樓雨的臉上射去,東樓雨動也不動,任火光射到臉上,然後炸開,火星崩到了喬建軍的身上,燙得他哇哇大叫。
東樓雨冷冷的道:“你聽著,我不是公安,也不想抓你去上法庭,我就問你一件事,你說完了,讓你痛快的死,你要是把卷走的錢拿出來,我還會幫你完成一個未了的心願,你如果不說,我會使用搜魂大。法,把你的記憶閱讀一遍,你選那一個吧。”
喬建軍絕望的看著東樓雨說道:“你是修士?完了,我師父死之前說我一定遭報應,看來這報應今天來了。你問吧。”
東樓雨道:“皇冠小區北邊的你承建四十棟樓,那幾棟有問題。”
喬建軍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東樓坡雨的眼神轉歷,道:“你不要怪我!”喬建軍及時喊道:“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樓是我僱用的設計齊旭監工的,我根本就沒有在工地待過,後來‘天鵬企劃公司的許文告訴我,我才知道的。”
東樓雨眉頭緊皺,那個齊旭,就是長白房地產公司財務總監齊曉的大哥,他沉聲道:“你說許文告訴你的,他為什麼告訴你?”
喬建軍苦笑一聲,道:“為了給我師父報仇,我師喬元是他的二叔。”
東樓雨萬想不到竟會是這個情況,不由得冷笑一聲,道:“這個許文不簡單啊,拿著一塊地想坑兩家。”
喬建軍目光希冀的看著東樓雨道:“你是條長白房地產公司的人吧?你們也已經知道了許文的手段了?我當初知道之後,沒辦法把樓盤整個出手,然後帶著錢出想出國,他姥姥的,可是我不堪甘心,我留下就是想報復許文,你們只能幫我殺了許文,我不但把拿走的錢給你們,還把那三座樓有可能有危險告訴你們。”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你說,我們是不會放過他的,全當就為你報仇了。”
喬建軍的眼中射出野獸一般的光芒,說道:“那些建成的樓我找人看過,好像並沒有大問題,但是沒有建成的樓中乙1座的三套樓房,我很懷疑,因為我的情人楊楠告訴過我,齊旭在建那三座樓的時候,換了一個水泥商。”
東樓雨眼睛一亮:“你知道他換的是那一家的水泥商嗎?”
喬建軍指了指他丟在一旁的揹包說道:“那裡有個筆記本我都記、記下來了,還有一張卡,秘碼……是我兒子的生日。”他失血過多,此時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
王鋒和呂彪檢查一下揹包,然後向東樓雨肯定的點了點頭,東樓掌上湧出一股火焰把喬建軍的身體化盡,說道:“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報仇!”然後站起來,說道:“你們兩個把這顆腦袋送到許家去吧。”
七:送頭
鶴仙門崛起還不足三十年,現掌門許玄也是開門老祖,原來是青城記名弟子,可惜靈根勃雜,修練多年無果,一次偶然之間,青城派山下得到了一枚仙鶴的內丹,吸收之後,重整靈根,修到了地仙的境界,青城本派以水勢而稱名,但許玄得到仙鶴內丹之後,法力反以鋒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