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我都答應你就是了你快告訴我她的下落。”東樓雨從北京回來之後,就沒有再聯絡上豔魅,一聽她的訊息,自然壓制不住自己的急迫的心情了。
許勇說道:“那個女人殺了五仙教的蛛仙使丁潛夫妻,從丁潛家搜出了一張光碟,那裡證明了丁潛一直在暗中和伊戰來往,五仙教的現在任教主能和伊戰方面拉上關係也都是他給牽的線。”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就說麼,那個小娘皮怎麼可能一出去留學就碰上這樣的事呢。”
許勇又道:“另外她說你們正在對付雲家,就蒐集了這些資料給你。”
東樓雨急忙又道:“那她現在人呢?”許勇說道:“她讓我轉告你,說她回日本了。”東樓雨目光惆悵,半響不語,最後苦笑一聲道:“回去也好,那時必竟還有他的一個親人。”
肖劍雨伸手從東樓雨的手中把資料拿過來翻看著,同時向許勇道:“你現在再說說那個許文的記憶。”
許勇道:“你們也許想不到,你們當初設下的計策僅差了一個環節,就是因為這一個環節,你們才沒能抓住藏在許文背後的那個人。”
肖劍雨急忙道:“那個環節錯了?”他最視這個,因為制定劃劃的人是他。
許勇看著三個輕聲道:“你們找了周北緯,而他就是許文背後的那個人。”
“你說什麼!”茅天宇差一點直接就跳起來,臉色變化不定,喃喃的道:“怎麼可能是他啊!”
東樓雨看著茅天宇道:“怎麼,這個姓周的很麻煩嗎?”
茅天宇長嘆一聲,道:“周北緯只是一個商人,他不可能知道我們的機密,如果許文背後的人真的是他,那他的訊息來源只能有兩個渠道,一個是他的父親,現任國安局副局長周良,還有一個就是他的幹爺爺……崑崙大俠任士元,而且從現在的可能性看來這……這……。”
肖劍雨介面道:“這第二個可能性可大一些。”
東樓雨差點蹦起來,叫道:“怎麼確定第二個可能性更大?”
肖劍雨道:“如果是周良,那我們就沒有機密可言了,可要是……任士元就能解釋明白為什麼他只道的只是一些特別的資訊了,因為特局只知道一些特別人訊息。”
東樓雨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看著許勇道:“你這些都和你舅舅說過嗎?”
許勇點了點頭說道:“說了一點。”東樓雨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他媽終於知道青城為什麼把這個功勞讓給我們了。”
茅天宇面色凝重的看著肖劍雨,道:“我必須馬上去一趟峨眉,不管周北緯身後的人是誰,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場劫難。”
肖劍雨道:“不行,你老小子走了,那這裡怎麼辦?”
茅天宇一擺手道:“你看著辦吧,反正你的鬼主意比我多,關係也不比我少,想出出理辦法之後,直接找國安局的李安民局長吧,不要再透過其他任何人了。”說完匆匆向後就走。
東樓雨急忙跟上,把茅天宇送了出來,到了門口東樓雨低聲問道:“茅老前輩,那個人吃了紅蛋有什麼動靜嗎?”茅天宇嘻嘻一笑,說道:“你猜。”說完駕遁光去了,東樓雨低聲罵了一句,向著他的背影豎了一箇中指。
東樓雨回到包房,就見肖劍雨正在盤問許勇,他坐在一邊聽著,順手拿起雲家的資料看著,這時肖劍雨盤問完了,向著東樓雨道:“我們先回去吧,讓許四少先休息一會。”
東樓雨知道肖劍雨有話對他說,於是點了點頭,拿了資料就要走,許勇急忙道:“人家的事呢。”東樓雨一擺手道:“你等著吧。”說完逃也似的溜了出來。
許勇看著他們兩個人走了,懊惱的一跺腳,關上門躺在了床上,喃喃的道:“許文,我不知道你是想利用我報仇,還是真的有把握能給我謀個出路,反正我是按照你最後的記憶做了,希望我不要落一個你那樣的下場。”
東樓雨引著肖劍雨到了當初他在金皇打工時的那間頂層玻璃屋,這裡可以說是金皇最安全的地方,東樓雨說道:“肖老,你有什麼打算,現在說吧。”
肖劍雨用文明棍撐著下巴說道:“豔魅的行動,伊戰肯定已經知道了,我想周北緯現在正如坐針毯,他並不知道許勇的情況,他怕的是我們從丁潛手裡拿到證據。”說著老頭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行動式DVD把碟片放進去,說道:“我剛才看了看,就是這個文件裡,丁潛幾次提到他了他幫組織上的一個化名周公子的人販售毒品,我想這個周公子就應該是周北緯,只是丁潛可能緣於某種緣故,並不知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