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把房門開啟,站在門前的文欽格勒大喇嘛走了進來,格桑隆多活佛沉聲:“就讓文欽格勒大喇嘛去貴教任一個客卿長老吧。”他特意把‘客卿’二字說明。
東樓雨暗自有些失望,他本來是想把格桑隆多活佛給拐騙出來的,可是現在名顯是不行了,但能得到文欽格勒大喇嘛也不錯了,他笑著說道:“好,就請活佛和大喇嘛於我一同赴會吧。”
格桑隆多活佛了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這裡祝東樓掌教一切順利吧。”說完雙掌合十坐在蒲團之上,開始誦經了。
文欽格勒大喇嘛道:“活佛要入定了,我們出去吧。”東樓雨只得給格桑隆多活佛施了一禮,跟著文欽格勒大喇嘛走了出來,向著大湖方向而去,今天的聖水湖的中間一道彩雲低垂,護住了湖心處薩滿神鼓化成的一個虛幻空間,東樓雨和文欽格勒大喇嘛同時飛身而起,化做兩道流星閃入小島之中,在外面的遊客中只看到了天空上劃過了兩道白線,有的小孩還尖叫著跟著白線看著,大聲叫道:“飛機!”
大鼓化成一空間之中,一片茫茫水波把大地完全掩蓋,看上去就像到了大海之中一般,在一片水波的中間,一座巨大的圓形小島立在那裡,島上設著連片的蓆棚,在這虛幻的空間當中沒有季節的概念,全在東樓雨的一念之間,此時天氣正是春暖之時,既不太熱也不會感覺到冷,蓆棚搭得非常的雅緻,一群群白鶴從空中飛過,幾隻粉色的蝴蝶停在了蓆棚之上,顫動著它們那俏麗的紗翼。
東樓雨帶著文欽格勒大喇嘛繞了半圈,在薩滿教這面的蓆棚上島。
這蓆棚的左側是是各處的來賓,人數最多,右側是薩滿教這次參加的與人人員,其中真鳳鈴為了招看孩子並沒有來,由何影出任了夫人的角色,正中的蓆棚則是以禿尾巴老李、茅天宇二人為首的貴賓們,其中真世昌、遊道方和本處土地王原、湖神鯉青、都極為引人注目。
東樓雨一到蓆棚之中覺羅滿山叫道:“我的祖宗,你怎麼才來啊!”拉了東樓雨就走,東樓雨急忙叫道:“文欽格勒大喇嘛你去長老席坐吧,就坐在雲德大師下面,任第三大長老……。”他的話音沒落,陸天鼎過來,拉了文欽格勒大喇嘛就走,說道:“交給我就是了。”
覺羅滿山把東樓雨推到最中間的一個土臺子上,說道:“我們教主到了,本次盛會正式開幕。”說完帶頭鼓掌,同時低聲向著東樓雨道:“你看看看那面蓆棚處那幾個白鬍子老頭了嗎?他們都是關東有幾分名望的人物,剛才你沒來他們就鬧起來了,幸好李龍王把他們給壓住了。”
覺羅滿山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老者起身向著東樓雨一禮,道:“東樓掌教,你們薩滿教這次把我們關東各處的道友都給招了來,可是東樓掌教卻遲遲不到,不知此為何意啊。”
東樓雨微笑著向老者一拱手道:“未請教閣下名號。”老者道:“在下仙露宮掌教夏永陽。”
東樓雨急忙一禮道:“原來是夏神仙,小子卻是失禮了,小子去聖水湖寺請聖水湖寺當代活佛去了,回來的時候遊人眾多,一直誤了時間還請夏神仙和各位勿怪。”這夏永陽在清初就已經是關東武林的一位傳奇人物了,只是他雖然修得內力強橫,武功驚人,卻一直沒能突然肉身,後來偶得一顆千年老參一舉進入了修真的門檻,別看他修練初期那麼費力,一但進入修真大門之後,卻順利的得很,如今也是元嬰初期的修為了,被人稱之為夏神仙。
夏永陽看了一眼薩滿教那面的文欽格勒大喇嘛,他不願意和喇嘛教起衝突,岔開這個話題道:“夏某對李龍王、孫老山神、陳大山神都敬重,但是我們祖宗留下來的基業也不能就這麼給毀掉,所以夏某想問東樓掌門一句,您這次邀我們入教可是要吞併我們嗎?”
夏永陽所在的仙露宮乃是當年關東六大派之一龍江派的基業,如今龍江派也就剩下這仙露宮了,夏永陽說什麼也不能讓它在自己的手裡給毀去。
夏永陽的話音剛落,就聽另一個聲音響起:“東樓掌教,我們妖修薩滿教的關係既密切又有仇恨,你們薩滿教初立可是借我們妖修的法力來施法的,可是後來你們得了提獸魂、器魄入體的法門,沒少幹偷殺我們妖修然後提取妖魂的事,東樓掌教現在教門大了,我想知道我們這些妖修還有生存下的去可能嗎?”
東樓雨尋聲看去,就見一個一身銀白裝束的少年坐在那裡,一見東樓雨看過來,拱手道:“在下松花江小白龍肖嚴。”
東樓雨聽了似笑非笑道:“失敬、失敬,這個小白龍論起來卻是一條真龍,只是他和禿尾巴老李不一樣的是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