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缽飛了出去,將收了龍之法象的九環錫杖給吸入金缽之中。
東樓雨臉色一變,沉聲喝道:“囚牛、睚眥、嘲風、蒲牢!”雖著他的吼聲,四隻似龍非龍的怪獸衝了出來,嘲風化成一道無開風屏,縱身貼在了護鼓彩雲張開的拱門之上,他的身體開始無限的漫延,一會的工夫就已經把整個鼓中世界的彩雲都給覆住了。
囚牛張開巨口,十八架胡琴重新飛了出來,把那幾個和尚給困在其中,一個和尚怒宣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取出一柄戒刀向著胡琴劈去,此時一聲怪響,只見睚眥身子化成一口潑天價的巨刀,從天而降向著戒刀上對劈下來。
與此同時蒲牢發出憤怒的吼聲,身子一轉,十八架胡琴就地轉了一圈,那個和尚的戒刀當場劈空,只能眼見著睚眥化成的大刀向著他的頭上劈下來。
那個提著金缽的和尚低宣一聲佛號,跟著把金缽二次祭了出去,缽中吸力暴起,那個和尚本意是想把睚眥巨刀給吸進去,可是他這寶物雖好,但這鼓中世界卻是東樓雨所掌控的小世界,全部鼓中的力量都在支援著睚眥巨刀,他如何吸得進來啊,眼看著巨刀一如既往的向著那個戒刀和尚劈去,金缽和尚急切之間,一招手,把那個戒刀和尚給吸進缽中。
睚眥巨刀跟著追了過去,一刀劈在了金缽之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巨刀被震得飛了回來,金缽則不停的發出嗡嗡的響聲,盤旋著回到了那個和尚的手中,跟著戒刀和尚跳了出來,捂著頭不停的轉著,眼前金光閃爍,星星飛舞,剛才刀缽相撞發出的聲音讓他沒少吃苦頭。
東樓雨跟著喝道:狻猊、贔屓、狴犴,又有三條怪獸衝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些和尚,其中一個身披一件錦遙�賣模��咳緄紓��妓蒲���疽話愕娜�瞥ば氪溝叫厙埃�蜃哦�ビ暌還笆值潰骸跋肜詞嵌�ビ暾平貪桑坷夏汕�嬌棧茫�骨攵�フ平炭叢誒夏傻姆萆舷瓤�蘇笫瓢桑 �
東樓雨眉頭一皺,剛要說話,就聽彩雲外邊一個聲音響起:“東樓掌教,格桑隆多這裡合掌了,還請東樓掌教開啟雲門,讓我進去說話。”
東樓雨設下雲門的時個在外面設了一個接待室,給每個來賓都配了一個雲匙,只有拿著這雲匙才能進入小島,他這裡的雲匙都已經收回來了,只有格桑隆多那裡還有一把,就在門一開的時候東樓雨就知道是這位活佛到了,只是沒有想到先進來的兩個和尚竟會出手奪寶,而嘲風卻又把格桑隆多活佛給關在外面了。
東樓雨冷哼一聲,一揮手,嘲風放開了拱門處的防護,格桑隆多活佛閃了進來,遠遠的向著東樓雨道:“這位是千山空幻大師東樓掌卻不可無禮。”
左側席朋的人都看著東樓雨的態度,禿尾巴老李飛身過來,低聲道:“這個空幻是來找事的,他們千山在關東人類修真界之中一直是名義上的領袖,這回你的聲勢這麼大,他為了自己的老大地位當然要過來看看了。”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看看可已,想要從我的手裡撈點東西,那他是做夢!”說話的工夫他向著格桑隆多活佛一拱手道:“活佛能來觀禮是我們的榮幸,但是;這位大師自稱是千山空幻大師,可據我所知,千山空幻大師乃是有道大德,怎麼會出手搶我的東西呢!”
格桑隆多活佛看了一眼那個金缽和尚,又看了看空幻大師,這些人都是空幻大師帶來的,他自然不好說什麼。
空幻大師雙手合十,誦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空幻那裡敢起搶人寶物之心啊,這四位卻不是我們千山門下,乃是朝鮮佛友,千里迢迢來這裡拜見東樓雨掌教的。”
東樓雨眉頭一皺,看著那四個和尚,就見除了那兩個拿著金缽、戒刀的,還有兩個年紀略輕的拿著鐵棍、降魔杵都是一臉刀恨的看著他,東樓雨納悶的道:“靠,老子幾時和你們這幫棒子裡的優假禿驢有過往了?廢話少說,把老子的寶物還回來!”
拿著鐵棍的和尚怒斥道:“你這個騙子,這柄錫杖上佛光瑩繞,豈是你能用的!”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你們他們懂個屁,那是老子煉製的!”雲德大師也起身道:“這位大師,那柄多錫杖真的是這位東樓掌教煉給我的,還請大師還來。”
拿著降魔杵的和尚哼了一聲,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說謊怎麼辦?”雲德大師寶相莊嚴的道:“佛家一戒就是誑語,貧僧還不會為了這柄錫杖犯戒。”
空幻大師也是極為不滿,道:“朝玄大師,還請你先把那柄錫杖還給人家才是。”
拿著戒刀的和尚斬釘截鐵的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