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跟著看熱鬧的人群已經到了海邊,東樓雨抓起齊傲退了回去,同時薩滿神鼓上雲霧齊動,那些俗人衝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有大海,卻並沒有看到薩滿小島。
九十八:此情仍可再追憶
東樓雨看著齊傲冷冷的道:“你這是怎麼了?把自己陪進去了?看來賣國賊的資格再老也有被主子丟棄的時候啊。”
齊傲眼睛血紅的看著東樓雨,突然怒吼一聲衝了起來,東樓雨急忙跳開,生怕齊傲暴起傷人,誰想齊傲雙拳之上白骨瑩光閃動,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胸上,打得砰砰有聲,隨後雙拳彈開十根手指刺進自己的體內,汙血緩緩的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隨後慢慢的坐在地下,喉中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吼聲。
東樓雨臉上的嘻笑之色慢慢消失,沉聲道:“我真沒想到你和水夫人的情誼會有這麼深!”齊傲坐在地上,長吟如哭,喃喃的道:“我也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一天,如果我知道我早就離開這裡,我現在想想,我留下來真的是毫無意義,只為了看你被哈什克?白彥虎給碎屍萬段,卻沒有想到我自己卻失去了一切!”
齊傲說到這突然低頭向著自己的手上看去,歷叫道:“你不是自以為你自己了不起嗎?你不是以為你的一雙手能征服天下嗎!可是你剛才做什麼了?你看著她死作什麼了!”說到這衝過去抄起一塊石頭狠狠的向著自己的手上砸去,一隻右手被砸得血肉模糊,喀叭一聲手骨被敲斷了。
豔魅驚愕看著,低聲向著東樓雨道:“你……你不勸勸他啊?”
東樓雨搖了搖頭,道:“他要是能活下來,不用人勸,他要是活不下來,那誰勸也沒有用。都是男人,想生想死,自己一念之間,這個還用人勸嗎!”說完轉身走開。
豔魅惶恐的看了一眼齊傲,正好齊傲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回頭向著這面看來,嚇得豔魅轉身跑了。
一天過去了,齊傲就那樣傻呆呆的站在那裡,不言、不語、不動,被砸傷的手上血雖然凝了,但刺出面板之外的白骨卻開始變得黑了,將到晚上五點左右,齊傲的嘴角開始往下溢位血來了。
東樓雨坐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手上託著楓葉爐,玉炎流轉,沙蟲在火中飛舞著,不時將一道雷火灑在爐中,偶爾抬頭看見齊傲,冷笑一聲,道:“看來他是真的要死了,倒省了我一點麻煩!”說話間一掌拍開爐蓋,一道紫光向天衝起,一柄月色彎鐮飛了出來,後面還帶著一條長長的銀索,像一條蛟龍一般在空舞動著。
東樓雨一把將彎鐮抓下來,伸指試了試刀口,鋒利的刀口將一股寒氣傳入了他的體內。
東樓雨沉聲向著豔魅道:“你給這柄彎鐮起個名字吧。”
豔魅看著彎鐮溼潤,輕聲道:“就叫‘凝月丸’好了,我要親手用這柄刀刺進哈什克?白彥虎的體內,為我義父報仇。”
東樓雨伸手在彎鐮之上刻上了‘凝月丸’三個字然後丟給了豔魅,就在這一刻一直站著的齊傲突然倒在了地上。
東樓雨冷冷的看了一眼齊傲,揮手道:“贔屓;把他埋了!”空間扭曲,贔屓扭著他那笨拙的身體,馱著巨大的石碑走了出來,向著齊傲爬了過去。
豔魅看著東樓雨,輕聲道:“你……你不救他嗎?”東樓雨搖了搖頭,說道:“他是自己要死,我救得了他嗎,反正水柔兒配他我看著也是不爽,日後老子把水柔兒復活了,自己納入後宮就是了,他死了正好騰出地方來。”
倒在地上的齊傲猛的跳了起來,沒有防備的贔屓竟然被他給撞開了,齊傲目光有些呆滯的向著東樓雨看去,沉聲道:“你說什麼?你……你能讓水柔兒活過來!”
東樓雨怪笑一聲,道:“我說著玩呢,你接著死,我不妨礙你。”
齊傲大步走到了東樓雨的身前,沉聲道:“東樓雨,我知道你不會無的放矢,我也知道水柔兒是可以復活的,只是我沒有那份能力,你……你只要能讓水柔兒復活,你可以把我的命給拿去。”
東樓雨看著齊傲說道:“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一個肯為情而動心的人,你這是怎麼了?”
齊傲冷笑一聲,道:“你管我怎麼了,我就是要水柔兒的命,只要你能讓他復活,我就答應你的條件,你讓我生讓我死,讓我給你殺人,我都能為你做到。”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認為我現在不能讓你生不能讓你死嗎?讓你給我殺人,對不起我還沒有什麼敵人需要請你來動手,因為你就是再練一千年也不能幫我殺了哈什克?白彥虎,或者他們的那位主席。”
齊傲如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