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卻是那個紫煙的聲音。
東樓雨恨恨的向著門口望了一眼,低聲道:“我現在才發現這個女孩兒相當討嫌。”說完他轉過頭向著真鳳鈴又道:“來,我們不去理他,接著繼續。”
真鳳鈴笑著在東樓雨的嘴上摑了一掌,叫道:“少來了,我還要梳理一番呢,這幅樣子怎麼見人啊。”說完跳下床坐到了梳妝檯前。
東樓雨無奈的下地,趿拉著鞋走到門口,只聽門外那個小刁蠻女嘟嘟囔囔的說道:“這兩個懶鬼,已經睡了一天了還不起來,我娘都說了,那‘復元玉丹’是我們靈月閣第一療傷聖藥,他們早就該好了,還不起來!”
東樓雨小心翼翼的抓住門把手,猛的把門扯開,探出頭去,惡狠狠的看著紫煙,叫道:“你找我有事!”
紫煙嚇得嗷的一聲,就地跳了起來,手舞足蹈之間,把捧著的衣服都給丟在地上了,等她醒過神來,回頭斥道:“你有病啊?幹麼一點聲都沒有的出來。”
東樓雨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說道:“少閣主怎麼親自來給我們送衣服來了?”
紫煙冷哼一聲,驕傲的說道:“我看你還有點本事,這才來這看看你,省得你一下死了。”
東樓雨一笑道:“我還以為你一回來就會被禁足呢,沒想到你們靈月閣的規矩這麼松啊。”
紫煙一瞪眼叫道:“我們靈月閣的規矩嚴得很,像……。”她剛說到一半,突然卡殼了,東樓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好啊,那又是偷著跑出來的了?”
紫煙翻著白眼,瞪了東樓雨半天才叫道:“你管我!”
“煙兒!”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跟著靈月閣主紫秀林在幾名侍女的拱衛下,走了過來,紫煙立時向見了貓的耗子似的,縮了起來。
紫秀林走到東樓雨身前,深施一禮,道:“東樓公子,紫秀林不明情形胡亂出手,險些釀成大錯,還請公子見諒。”
東樓雨一笑拱手道:“紫閣主也太客氣了,咱們修真界一向是拳大了就是道理,紫閣主這般了得的本事,就是打了東樓雨,也是該的。”
紫煙眼睛一瞪,叫道:“你好利的嘴巴!”
“煙兒!”紫秀林歷喝一聲,紫煙不甘的合上了嘴,狠狠的瞪著東樓雨,紫秀林向著東樓雨苦笑一聲,道:“東樓公子若是不能見諒,紫秀林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閣主不用理他。”真鳳鈴一身香風的飄了出來,把東樓雨擠開,向著紫秀林執了一禮道:“我們本來就是來覲見閣主的,恰逢紫煙妹妹有事,我們怎麼可能不出手相助呢。”
紫秀林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噢,你們要見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真鳳鈴從儲物袋裡取出那封信來,雙手呈上道:“紫閣主,這是我大伯讓我呈給紫閣主的。”
紫秀林微愕,把信接過來開啟,仔細看了一遍,猛的一拍手掌,叫道:“哎呀,這可讓我怎麼向真世兄交待啊。”
真鳳鈴笑道:“這等小事,自然沒有告訴我伯父的道理了。”
紫秀林讚賞的看了一眼真鳳鈴,道:“好一個聰明靈竅的丫頭,比起紫煙來要強上百陪了。”
紫煙不高興的扮了個鬼臉,紫秀林也不去理她,一拉了真鳳鈴說話,一面讓人到雲極軒去請真世昌他們。
東樓雨和真鳳鈴跟著紫秀林向著前面的客廳而去,邊走邊說著話,紫煙跟在後面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突然湊到了東樓雨身邊,悄悄的問道:“嘿,我娘說你很歷害,她一出手就借用了山神之力,達到了元嬰期的級別,可是仍然被你砍傷了雙手,你真的那麼歷害?是什麼級別?”
東樓雨看看周圍沒有人理會他們,裝出一幅兇狠的樣子,向著紫煙說道:“要不要我演給你看看啊!”紫煙警覺的向後一跳,看著東樓雨,一皺鼻子說道:“誰希罕你啊,你那個歷害一變身像個大蟲子似的,我才不要看呢。”
說話工夫眾人到了大廳,分賓主落坐,過了一會真世昌等人也都到了,大廳上擺起宴席來,靈月閣的一些掌教人士一齊過來做陪。
席間紫秀林一再誇獎東樓雨,真洪昌聽得臉上有光,歡笑不已。
席至半終,真世昌向著紫秀林道:“你這靈月閣怎麼在荊州城內沒有一點分舵啊?我本來到荊州來交易,就是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卻沒有一點訊息,要不是赤焰宗搞鬼,我也不會給你寫這封信,咱們只怕就要錯過了。”
紫秀林苦笑一聲,道:“本來我們靈月閣和赤焰宗一樣,都佔據著荊州一半的地盤,